优雅杨紫琼
倾诉:严欢,35岁
多年前严欢与他邂逅,他长得特别像寇世勋,无论是个头还是脸型,而且笑起来挺灿烂的。后来他们却擦肩而过。严欢知道自己眷恋的人一直生活在太原,她无意打扰他平静的生活,只想通过《冰火情感》问他一声:你还好吗?严欢说她有时候挺佩服自己的,对一个人执着这么多年。
严欢的回忆是从一九九六年开始的,在一个偶然的夜晚她认识了一个她生命中难忘的人。
谁也没有想到,林大夫会拿上科里的钥匙回家。也没有想到护士长会用钥匙,护士长给林大夫打电话,林大夫说他老婆在生孩子,要不派个人来取吧。大家都不愿意去小井峪,那么远。因为我和林大夫平时关系不错,我当时在他那儿实习,就说我去吧。
在省城一家大医院的门口打车。那些司机一听去小井峪。一圈没一个人去。后来有个男的就向我招手说,小姑娘咱们先说好,去可以。但是过地下桥要掏钱,两块钱过路费,而且回来还要再掏。
后来就坐上车了,我这人性格比较开朗。而且对别人不设防,路上闲聊了半天。后来过地下桥的时候,他就说你掏两块钱,现在过桥呢。我告他我也没有零钱,你先把这个钱掏了,最后一起付。
到了小井峪。林大夫正在那儿等着呢,当时天特别冷,冻得林大夫直跺脚。拿上钥匙直接坐上车往回赶。后来让我感到戏剧性变化的是司机再也不问我要钱了,还说请你吃饭吧。我感到很诧异,但是也没有什么恐惧感。我的胆子比较大,再说我也确实没有吃饭呢,回去食堂也没有饭了。我说去哪儿吃?他说你跟着我走吧。他把我带到桃园二巷,有一个鸳鸯居。可能因为这个名字比较特殊,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分手的时候他说咱们留个联系方式吧,我就把我名字写下来,把宿舍里一个公用电话的号码给了他。我觉得有来有往才好,就让他也给留个联系方式。当时只有数字传呼机,他留了一个数字传呼的号码。他叫晓风。
当时什么也没想就走了。过了若干天以后,我想给这个人打个传呼试试吧!结果打了五六个。晓风才回呼。他好像挺生气,他说你这个人怎么骗我啊。我说没骗你啊。“你就不住在那儿,我去找过你,没有你这个人。”他说,原来他找错地方了。我在医院门口等他。他冲过来以后还是很生气,我说你也不要生气。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我的宿舍,你就知道我这人多实在。后来就领着他去了。当时宿舍里还住着其他同学,而且我的床铺很真实的存在着。上面摆着我的课本,他的气慢慢消了。
当时严欢只是在太原某医院实习,马上面临毕业,单位还没有着落。
当时已经临近毕业了,需要跑分配。晓风问我,你想不想回学校联系分配事宜。其实我是有这个想法的,因为当时学校传来消息:四川有一个单位要人。我说行吧。说完也没有太在意。过了一段时间,一天晚上他突然找我。他说,我买好火車票了。咱们回你们学校去吧,因为我们学校在外地。
我当时想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企图,有点担心。同学都说别去,只不过见了两面。谁知道他是不是个骗子。当时我告我们同学记住他的车号、记住他的名字、记住他的联系方式。我说一旦我要出事的话,就报警。后来跟科里面请了假就跟他走了。
去了学校以后找到系主任,盖了系里面的推荐章,就寄到四川那个单位去了,这件事情基本上就办完了。这时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我们在去学校的路上走着,迎面碰到我的一位同学,我本能地跟晓风拉开了距离,然后跟我同学说了两句话。我明显感觉到晓风的态度一下变了。本来说好去一个地方玩的,但回到住处,他说咱们回太原吧。其实我也感到那个行为有点伤害人家,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没法挽回。
回来以后,大家回到各自的生活。我继续实习、等消息。他又开他的出租车。后来再给他打传呼,他不回,我们俩失去联系了。
四川那家单位始终没有消息,在家人的努力下严欢到了一家医院工作。
96年12月18号我正式上班,到了九七年春天,晓风突然出现了,我当时感到很诧异,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上班。他说,其实我一直在关注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包括你后来跑分配之类的事情。
差不多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见面。当然很高兴啊,我们医院附近有一个小区,正好两个楼之间有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我们俩就在那儿谈了一会儿。当时因为我在上班,我说你等下班吧。我回到科里面,我们科里面有个老主任快退休了,他跟我说看见你和那个男的在那儿聊天了。我是过来人,你也不要嫌我多嘴说句话,我觉得那个男的已经结过婚了。我以前从来没想过他结过婚没有,我也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中午下了班以后,我们又相约到第一次吃饭的那个地方,鸳鸯居名字没变。但是老板、味道整个全变了。吃得好像也不是很愉快。中午总得有个地方呆啊。当时也没有茶屋、咖啡屋。最后去了山西剧院,印象特别深刻就是当时演的电影叫《燃烧的婚纱》电影演了点什么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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