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和我谈婚姻
我刚从大厦走出来就接到男朋友罗林的电话,约我吃饭。我不由地皱起了眉,想了想说,我在加班,已经在公司吃了。
他便说晚上一个人回家不安全,他等会过来接我。没等他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2006年年初,认识罗林后我就一直对他若即若离。其实我并不讨厌他,跟他在一起也很愉快。
自从我在同事的生日宴上认识了他,他便以各种方式接近我。后来开始恋爱,约会,看通宵电影,最初跟罗林在一起的日子是快乐的。
当罗林第一次吻我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他。他的吻,从轻浅到深重,辗转过我的耳朵,滑向颈项边,燃起了我身体里一簇簇的火花,四处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我的时候,我感到身体微微战栗,快感蔓延。他脸上的胡茬刺激着我的肌肤,有些轻痒。
在他怀里,我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如同在晚间的海滩上散步,显得那么惬意而迷醉。
空气中,我们的体味混合在一起,是一种奢靡的气息。罗林在我耳边说,你是我的女神,我爱你。
我轻轻地笑了。他说得对,我是女神,享受的女神。然而,当罗林提出结婚的请求以后,我开始疏远这个男人。我预感到我与他的快乐生活就要结束了。
他不止一次要带我去见他父母,都被我拒绝了。我害怕结婚,不想让自己的青春在婚姻中慢慢耗尽,于是找了各种理由拖着。
这段时间,罗林追得更紧了,他不时地跟我谈及结婚的事,这让我觉得厌烦。很多次想跟他说分手,可总是开不了口。因为这个,我的情绪越来越坏,我想,是到摊牌的时候了。
晚上9点,我特意找到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厅,然后主动打电话给罗林,告诉他我已经忙完工作了,在咖啡厅等他。
很快罗林就到了。还是那么阳光帅气,这么好的一个男孩曾经给了我许多美好的回忆,可我实在接受不了婚姻,所以,只能分手。
在一杯咖啡快喝完时,我终于艰难地开口:“我们分手吧!”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急切地追问为什么。我一急,脱口而出:“对不起,这么久来我一直瞒着你,其实我已经结婚了,根本没资格跟你在一起,真的非常对不起!”
他紧紧握着的手从我手臂上无力地滑落,颓然靠在沙发里,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看着他眼里受伤后的绝望,我突然为这个理由而欢欣。
我没有要他送我。在咖啡厅,我们平静地分了手。
欲望深不见底。和罗林分手后,伪婚的我在一段段新鲜而刺激的爱情中放纵着,把玩情感于股掌之间,游刃有余,乐此不疲。
身边的男人像车窗外掠过的风景,不断变换。我在他们的怀里,像鲜花般盛开,让他们几乎疯狂,欲罢不能。这样的刺激,自然不是素手做羹汤的日子能拥有的。
恋爱可以让女人美丽,可婚姻却能让女人苍老枯萎,我绝不要婚姻的牵绊,我要做一条自由的鱼。
所以,每当有男人跟我谈到结婚时,我都会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对不起,我已经结婚了!”
这个借口好似最坚固的盾牌,挡住了一个个男人和我结婚的企图。有时,我也会跟已婚男人玩短暂的感情游戏。这些游戏最大的好处是,编制出来的已婚身份让我既能享受爱情,又能来去自由。想分手了,我以这样的身份作借口,任谁都无法再继续,而且双方互不亏欠。
和那些已婚却假装单身的“伪单身”的男女相反,单身的我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婚分子,为自己编了一个已婚的身份,享受着爱的感觉。
电话探真情
2006年年底的一个周末,我在蓝调酒吧的一次派对中认识了颜青。在那次假面舞会进行到一半时,一只“狐狸”端着红酒跳着狐步靠近我,他说:“我是只真诚的狐狸,只想跟你跳舞!”
面具下的他,眉目清朗,帅气逼人,站在我对面,如同一株挺拔的白杨。
他对我浅浅地笑了一下,露出皓齿,我近乎着迷地看着他的唇,心里涌上想抚摸一下的冲动。他俯下身,有热气在我耳边,他说,你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女人。
那天晚上,和他在舞池里,我第一次乱了舞步。当随着颜青旋转在舞池的时候,我感到一切都那么朦胧而不真实。
突然,想起了一句词,“梦里不知身是客”,我是在梦里吗?这一次,他依然是我的过客吗?还是又一次的“一晌贪欢”?
后来,我们常常能在蓝调“巧遇”。
颜青告诉我,他在一家广告公司做经理,太太在武汉,他们两地分居,有时候一个月都见不上一面。为了打发她不在家的寂寞时光,他常常跟朋友参加派对。
几次交往后,我发现他有着成熟男人的体贴和幽默,还会偶尔不露痕迹地制造一些小浪漫。
他带我加入了他的朋友圈,参加他们的派对活动,也会选择在附近的酒店跟我约会。和他在一起,一切都很美妙,只是他从来不说爱我。
那天,我们约好在一家粥城吃饭。我们正亲密地说笑着,颜青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看了看接起来,“谁呀?”他问道。
随后脸色就变了,握着我的手也像受惊了似的松开了。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小心地说:“我跟她是普通朋友,你千万别误会。我们仅是一面之缘,在朋友的聚会上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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