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岛芳子操纵侵华上海事变

80酷酷网    80kuku.com

  本书简介:以纪实的形式系统真实地再现了近百年来一些主要国家发展间谍事业的状况和成就。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惊心动魄;图文并茂…………

男装女谍川岛芳子

  1932年1月10日,日本驻上海公使馆武官辅佐官陆军少佐田中隆吉,收到一封以关东军板垣参谋的名义发来的长电。内容大意是:“满洲事变”(即1931年“九·一八”事变)已按计划取得进展,但考虑到日本政府和军部惧怕国联反对满洲独立,希望你在上海挑起事端,把各国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届时关东军则乘机实现满洲独立。

  与此同时,田中隆吉又收到通过上海横滨正金银行汇来的两万元活动经费。

  读完电报,这位37岁的陆军少佐凝神思索,考虑如何完成上司下达的这一重要指令。只见他紧锁眉头深思了一会儿,突然双眉一挑,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想到昨天上海发生的一件事儿。

  前天,也就是1 月8日,当日本天皇的卤簿(天皇行幸时的仪仗行列)路过东京樱田门警视厅门前时,朝鲜人李奉昌扔了一颗炸弹,由于掷偏,天皇没有受伤。上海的中国国民党机关报《民国日报》,随即在9日的报纸上报道了这条消息。消息中写道:“只是炸毁了随车,实在遗憾”,明确惋惜这起暗杀事件没有取得成功。侨居上海的日本侨民,对这篇报道十分不满,群情激奋,昨天就有人到《民国日报》去抗议了。

  田中隆吉想,是否能利用这件事情策划一个阴谋。

  这时,一个部下进来报告说:“芳子小姐到!”话音刚落,随着一阵高跟儿鞋的声音,一个身穿一袭黄色旗袍的年轻女郎走了进来。这个女郎身材窈窕、气度华贵,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一头修剪得体、乌黑发亮的短发——她就是后来名扬上海的日本女谍川岛芳子。

  川岛芳子生于1906年,本是中国人,她的中国名字叫爱新觉罗·显环。其父为肃亲王善耆,他的祖辈是武肃亲王豪格,为皇太极的第一王子。1912年,一心想借助日本的力量来讨伐袁世凯的肃亲王,把自己的女儿显环送给结拜兄弟日本人川岛浪速做养女,使两人成为密不可分的亲属关系。这样,年仅7岁的显环只身来到日本,并被川岛浪速起名为川岛芳子……

  1930年10月,在上海的三井物产株式会社举行的一次宴会上,23岁的川岛芳子认识了37岁的陆军少佐田中隆吉。三个月后,川岛芳子和田中隆吉姘居。

  田中隆吉将上司的指示传达给川岛芳子,川岛芳子听后立刻就说:“在上海挑起事端,我想不是件困难的事。自从‘满洲事变’后,中国人对日本人的仇恨急剧增加。从《民国日报》报道天皇被袭击事件,就可以明显地看出这种情绪。”

  田中隆吉听了川岛芳子对时局的分析,脸上露出赞许的表情。

  川岛芳子凝神思索了一下,又对田中隆吉说:“我认为所谓挑起事端,莫过于制造中日双方的Liu血事件。如果能死几个人,效果就更好了。”

  田中隆吉笑着说:“你说得对极了,我刚才也是这样想的,现在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必须策划一个具体的方案。”

  川岛芳子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在三友实业公司认识一个叫吴平的人,这人有很强的反日倾向。这个三友实业公司是一个做毛巾的厂,据说是个属于共产党系统的抗日据点。我们可以设法做吴平的工作,让他去纠集公司里面的工人去袭击日本人。”

  “好,我想就设法让他们去袭击日本妙法寺的僧侣,你看怎么样?”

  “行,正好妙法寺的僧侣们经常要从三友公司大门口走过。”

  田中隆吉说着就拿出1万元钱交给川岛芳子,说道:“这1万元钱是活动经费,一定要把这件事办成功,然后再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做。”

 

  第二天,川岛芳子就到三友公司找到吴平,她告诉吴平说,前天她到妙法寺游玩时,遭到那些日本和尚的调戏,她要吴平找一些兄弟为她出这口气。

  吴平早就被川岛芳子的容貌所倾倒,又听说她遭到日本人的欺侮,立刻毫不迟疑地答应帮忙。

  川岛芳子从皮包中拿出5000元,告诉他说这是给他和工人弟兄们的酬金。

  吴平看川岛芳子如此慷慨,更是觉得义无反顾。于是告别川岛芳子后,他立即去找手下工人商议袭击日本僧侣事宜。

  1月18日午后4时左右,当5名日本僧侣像往常一样从三友实业公司门前走过时,忽然从大门里冲出20多个手拿棍棒的中国工人。吴平高声叫道:“日本秃驴们,你们给我站住!你们侵占中国领土,调戏中国妇女,今天饶不了你们!”说着指挥工人们向5个日本和尚冲过去。

  日本僧侣在这次袭击中有3个人受了重伤。其中一个叫水上秀雄的送到医院后抢救无效,于24日死亡。

  事后,日本驻上海总领事村井仓松向上海市市长吴铁城提出了下列四项要求:一、向日本道歉;二、处罚肇事者;三、负担伤亡者的治疗费、赡养费;四、立即解散抗日团体,取缔排日活动。

  水上秀雄死亡的当天下午,川岛芳子又拿着田中隆吉交给她的一笔活动经费来到侨居上海的日本人组成的青年同志会。她伪称Bei打死的水上秀雄是她的一个亲戚,请求这批日本青年为她复仇。于是30名青年同志会的会员组成了“支那义勇军团”。他们又请来宪兵大尉重藤千春做指挥。经过周密布置之后,于24日夜对三友实业公司进行了袭击。

  这30名日本青年手持日本刀冲进了三友公司的厂房,但三友公司上夜班的工人早有准备,双方一场恶战,互有死伤。然而,拥有上千名职工的三友公司厂房却在这次事件中被日本人放火烧毁。

 

  1月26日,川岛芳子又单身来到吴淞炮台,查清了该炮台的炮数,然后向田中的上司、临时上海派遣军参谋长田代皖一少将作了汇报。

  1月28日午后3时,也就是日本人限定答复期限的最后一天,吴铁城市长对村井仓松提出的四项要求予以认可。

  此时,中日两国间的对立由这两起相互袭击事件而发展到了一触即发的状态,世界各国的注意力也确实由中国东北移到了上海。

  尽管中国方面对发生的事件已做了使日本方面满意的答复和处理,但早已蓄谋已久的日本第一遣外舰队司令官盐泽幸一少将,还是在28日夜给陆战队下达了命令,将军队开进日本警备区域外的闸北。而中国驻扎在上海闸北区的,则是蔡廷锴率领的第19路军。日本军队的进攻遭到19路军的顽强抵抗。于是,在这里终于爆发了上海“一·二八”事变。

  1932年1月30日中午12点,刚刚起床的川岛芳子接到日本第九师团长植田谦吉中将的电话。植田中将知道川岛芳子认识第19路军军长蔡廷锴,为了搞清中国方面的抗战动向,于是打来电话派芳子设法前去蔡廷锴那里摸底。川岛芳子接到这个命令后,立即答应今天晚上就到蔡廷锴家去,并和植田谦吉中将约好,夜晚11点后在上海俱乐部见面,她将向他当面报告谈话结果。

  30年代初,上海俱乐部是上流人士寻欢作乐的首选场所。每当夜色降临,上海俱乐部前就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轿车,上至政府要员,下到银行家、巨商,还有外国各领事馆的官员,都是这里的常客。

 

  晚上11点钟,当又一首华尔兹舞曲奏响起来的时候,舞池旁的座位上突然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舞池中一对舞伴像燕子一样快速轻盈地旋转着。坐在桌子旁的植田谦吉中将立刻认出,那个轻挽着舞女腰肢翩翩起舞的男装丽人正是川岛芳子。一曲舞罢,川岛芳子笑意可人地走到植田谦吉旁边坐下。当又一去舞曲响起来的时候,川岛芳子低声告诉植田,一个小时前她已专门到蔡廷锴住所与蔡将军攀谈,谈话结果她认为蔡将军的抗战意向非常坚决。

  听了川岛芳子的话,植田谦吉紧紧地皱起了眉头,这位日本老军人从川岛芳子提供的情报中清楚地意识到,日本这次与19路军的武力对抗,必将付出沉重的代价。

  一个星期之后,在上海俱乐部的舞会上,川岛芳子又从孙中山的长子、行政院长孙科那里抢先得到蒋介石下野的消息。

  在“九·一八”事变爆发当时,张学良曾经要求蒋介石给以援助。蒋介石不但拒不援助,还下令不准抵抗,结果使整个东北白白送给了日本。在“一·二八”事变中,蒋介石只命令第19路军孤军作战,根本不想动用他的嫡系部队。在这种情况下,孙科等政府要人惟恐上海重蹈东北沦陷的覆辙,便对蒋介石表示责难。而蒋介石则表示,如果孙科等人对他的领导表示不满,可由他们去领导解决,于是便宣布下野。

  不久,由日本操纵的上海报纸便报导了蒋介石下野的消息。因为日本事先就得到了川岛芳子的这一情报,因而她越来越博得日本军方的信任。

  由于上海是中国最大的贸易港,是国际性大都市,因此日本在这挑起战火,自然会引起世界各国的反对。2月2日,英国、美国、法国的驻日大使,联合向日本政府提出了停战的要求。

  在关东军方面,这时也在急于结束这场战争。在此关键时刻,川岛芳子又在舞会上从国民政府中央政治会议秘书长唐有壬那里探听到,上海国民党系统的银行已濒于破产的边缘,国民党政府希望尽快停战的情报。川岛芳子及时地将这一情报报告给日本政府,结果使日本政府得以站在优势的立场上结束了这场战争。

 

 

川岛芳子与日本养父川岛浪速

  川岛芳子转眼成熟了,在家里俨然是一位主妇,把哥哥、弟弟和侄子,包括养父川岛浪速和他的小妾光子的生活都处理得井井有条。川岛家周围的年轻男子开始追求川岛芳子。

  让川岛芳子心动的第一个男人是松本团的山家亨少尉。山家亨和川岛芳子从暗送秋波到一起散步谈情说爱,前后经历了很长时间。本来川岛芳子很主动,可越往前走,山家亨越跟不上川岛芳子的前进脚步,他们的爱情没有太大的进展。

  在山家亨与川岛芳子相恋的过程中,插进来一个思想极右的岩田爱之助,他是“兴亚主义”的拥护者,主张日本立即发兵中国东北,占领中国东北,利用中国东北的资源,“振兴大东亚”。他认为日本要尽快动手拿下“满蒙”,不能丧失大好时机。岩田爱之助与川岛芳子之间的交往,理性多于爱慕。他们谈论的话题里,没有风花雪月,多半是政治大事。岩田爱之助常常以思想指导者的面目出现在川岛芳子面前,而不是以情人身份。

  出人意料的是,年近花甲的养父川岛浪速也加入到追逐川岛芳子的行列中。川岛浪速曾经对宪立说:“你父亲肃亲王是位仁者,我是个勇者。我想如将仁者和勇者的血液结合在一起,所生的孩子,必然是仁勇兼备。”他要宪立同意他娶川岛芳子为妾,为他生儿育女。卑鄙龌龊的川岛浪速早有淫念,决心要占有花样年华的川岛芳子。

  1924年10月6日,经过一年多的相恋,岩田爱之助准备向川岛芳子求婚。然而自从大连归来,川岛芳子心情一直都很烦躁,她多次向岩田爱之助表白:“我不想活了,我应该了此一生。”岩田爱之助见川岛芳子心情不好,增加了和川岛芳子的约会次数,和她谈些日本国内外形势,为她排忧解闷。川岛芳子依然唉声叹气,不断地重复着那句丧气的话。

 

 

 

  岩田爱之助从川岛芳子那里,没有得到一点温存,却总是面对着川岛芳子的忧伤表情。他生气了,对川岛芳子高声说:“真的想死吗?我这里有枪。”说完从腰间拔出自己心爱的小口径手枪,把子弹顶上膛,放在芳子的面前,怒气冲冲地说:“想死吗?你开枪吧!把自己打死。”

  川岛芳子毫不犹豫,拿起手枪,对着心脏部位,扣动了扳机。听到枪响,家人慌忙地朝芳子的房间冲去,只见川岛芳子脸色苍白,躺在榻榻米上。岩田爱之助呆坐在一旁,喃喃地说:“她真的开枪了。”

  在时钟指向晚8时40分,全家人乱作一团的时候,川岛浪速急忙跑到附近的医院,拉来他的好友相藤大夫和护士。大夫检查发现,子弹穿过川岛芳子左肋,没有伤及心脏,造成的创伤面较小。子弹卡在胸腔后部,暂时可以不取出,不会危及她那年轻的生命。

  在川岛浪速的恳求下,相藤大夫同意在家中治疗,这样川岛浪速就可以封锁川岛芳子自杀未遂的消息,川岛芳子的兄弟们也不想让这个消息散播出去。

  然而,消息可以对外封锁,真相是盖不住的。从川岛芳子扣动扳机的那一刻起,川岛浪速家崩溃了。

  川岛光子最先和川岛浪速闹翻了,她早已发现丈夫的行为不端。川岛浪速不能容忍光子对他的管束,两人经常大打出手。事发几天后,川岛芳子向身边的亲人控诉了川岛浪速的无耻行径。她痛苦地把川岛浪速在大连奸污了自己,并继续死皮赖脸纠缠的事实告诉了亲人们。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去责难任何人。父母已经不在了,我怎么办?我们怎么办?”川岛芳子问连组、宪开和宪东。寄养在川岛家的几个善耆后人,决定写信给宪立哥哥询问对策。宪立接到信后,急忙回信说:“不能和川岛浪速公开决裂,因为我们和川岛浪速目前还有无法断绝的联系。妹妹要鼓起勇气,勇敢地生活下去。估计川岛浪速自己也会做适当的反省,设法解决已经发生的事情。”

  事情果然向着宪立预料的方向发展。为了帮助川岛福子尽快恢复健康,川岛浪速提议,让川岛芳子到鹿儿岛川岛福子娘家暂住一个时期。随后,连组和宪开考进陆军士官学校就读,去了东京。最后,川岛浪速索性把光子送给了浪人石川良一。在浅间温泉区“茑之汤”的川岛浪速的住宅里,只剩下川岛浪速、宪东和一位仆人。年近花甲的川岛浪速,日夜面对仇视他的宪东,承受着难看的尴尬。身边没有亲人的宪东,日夜忍受着屈辱的折磨。老家伙决定送宪东回旅顺上小学,继续抚养他已经非其所愿。

  1924年11月5日,冯玉祥将军派鹿钟麟部队进宫,把溥仪赶出了紫禁城,宣布废除皇帝尊号,皇室优待条例也同时宣告废除。此时国内外的形势也发生了变化,各地的“旗地”开始变为“民地”,17世纪清朝入主中原占据的土地一律归还原主。川岛浪速所依赖的肃王爷去世了,他再也不能以善耆的名义向日本政府伸手要钱了。川岛浪速变成了无所作为的布衣浪人。他的双耳开始失聪,最后到了只能用笔进行谈话的地步。他为他疯狂、自大、无耻、下流的行为付出了高昂的代价。

  川岛浪速把旧宅卖了,告别浅间温泉区“茑之汤”,逃离那所给他留下难堪记忆的住宅。川岛浪速在松本市天白町租赁一处房舍,准备重新安排自己的生活。川岛芳子是川岛浪速和善耆一家保持联系的纽带,但是被他亲手割断了,现在他需要建立一个新的纽带。

 

 

 

  1925年春,川岛浪速把宪章的次女廉铝接到松本,收为养女,廉铝更名川岛廉子。廉子在川岛浪速家是川岛芳子的妹妹,她俩同为川岛浪速的养女,在肃王家川岛芳子是川岛廉子的姑母。

  12岁的川岛廉子来到松本后,川岛浪速在黑姬山买了一块荒地,在那里建造名叫玄牝庵的山庄别墅。黑姬山四周景色优美,位于现今的长野县上水内郡信浓町,附近有野尻湖,池尻川,还有多处温泉和滑雪场。川岛浪速的山庄坐落在一座山丘上,周边没有邻舍。川岛浪速的玄牝庵山庄,是他亲自设计,并亲自搬运木材和石头建成的。

  川岛廉子来到松本后,川岛浪速的性情变得比较温和了些。廉子与川岛浪速在一起生活得很舒畅。每天早晨,廉子要坐禅一个小时,是川岛浪速规定的晨练,但是廉子嫌腿疼,只是坐在那里而已。每天上午,由家庭教师山崎将忠先生教廉子学习。下午,是廉子的自习时间。傍晚,廉子负责把浴池里的泉水烧热。晚饭后,可以看着满天的星星,泡在浴池里洗澡。

  川岛浪速经常写信给妻子,希望福子能返回松本安度晚年。在鹿儿岛休养的川岛福子,自从有了川岛芳子的陪伴,生活完全变了样,身体也好了起来。她为川岛芳子的美貌、成熟、稳重而高兴,不断为养女祈福。当川岛福子知道宪东已经回到旅顺,她开始怜悯起了丈夫,盘算着等她身体完全康复,重新返回丈夫的身边。

 

 

 

  川岛芳子在鹿儿岛过着表面宁静、内心凄苦的日子。她不断地给宪立写信,寻求解脱痛苦的办法。她想控告川岛浪速,让这个魔鬼得到严惩。宪立回信鼓励她挺起胸膛活下去,要学会忘记,忘记过去的伤心事;朝前看,乐观地憧憬未来;打起精神牢记父王的遗志,披荆斩棘为未来开辟一条道路。

  川岛芳子无法忘记自己所受的凌辱,她常常吟诵着被她自己命名为“辞世诗”那首小诗:有家不得归,有泪无处垂,有法不公正,有冤诉向谁。

  这首诗一直伴随着她,如同一句神秘的谶语向她昭示着什么。

  20世纪20年代后期,日本政府、军部、政党对中国政局的动荡,特别是对中国革命形势的发展,感到十分焦虑和恐慌。这时,日本发生了空前严重的经济危机,帝国政府急欲摆脱困境,准备对富饶的中国下手。

  1927年7月7日,田中义一在首相官邸召开的、以制定新的对华政策为目的的“东方会议”上,作了重要训示,这个训示就是后来公开发表的《对华政策纲领》。东方会议结束后不久,田中义一根据会议精神,拟就名为《对满蒙积极政策》的奏折,这就是众所周知的《田中奏折》。

 

  大陆浪人王川岛浪速老了,但是老家伙的政治敏感丝毫没有减退。日本举国上下把目光投向中国东北的时候,老家伙欢呼雀跃,无法抑制内心的喜悦,他的“满蒙独立”理念终获正果,终于得到政界和军界的公开认可。他立即采取行动,在大连设立了“川岛浪速办事处”,同时他也认识到不能和善耆一家人彻底割断联系,自己的生活还要靠大连“露天市场”的收益,那毕竟是关东厅划拨给逊肃亲王的土地。

  川岛福子在川岛芳子的帮助下,身心已经痊愈,在丈夫写信不断地催促下,她回到松本。1927年夏,在川岛福子决定回松本之际,她百般劝说川岛芳子和自己一起回到川岛浪速身边,遭到川岛芳子的断然拒绝。

  在川岛福子返回松本的同时,川岛芳子离开了鹿儿岛,回到大连家人的身边。得知川岛芳子离开鹿儿岛后,川岛浪速紧跟着就给川岛芳子的哥哥宪立写了一封信。他用最少的文字,表达了自己内心的伤感:

  宪立先生:

  割断难以割断的思念,将川岛芳子还给你。

  川岛浪速

  其实,川岛芳子和川岛浪速之间的养父养女关系早已彻底决裂。虽然对外没有公开宣布,但是双方心里完全明白。

分享到
  • 微信分享
  • 新浪微博
  • QQ好友
  • QQ空间
点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