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在电视台做嘉宾的朋友最近升格为代班主持,看上去,不过是位置向左挪了一格,除了平时说的那些话之外,再加上些串场套辞,顺带读读编导准备好的手卡而已。事实上呢?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位置向左挪了30厘米后,不仅原来的幽默感丢了,连集中注意力听在场其他嘉宾的话都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脑子里想的是如何让这些捣乱的人赶紧闭嘴,好让我把手里卡上的内容读完,以便顺利进入下一环节。平时看着人家专业主持嬉笑怒骂随随便便侃完一集就能拿那么多出场费心里有点失衡,这次彻底折服。
看人家做和自己做完全是两回事,依着葫芦,画得出瓢的人已经算是有很高的悟性,更多的人画出来的是和葫芦风马牛不相干的臆想作品。
最近看到一则报道,超级富豪的全职太太们,有一半左右拥有名牌大学MBA的学历。这让人想起富家子弟受高等教育的逻辑:我受教育,是为了更好地享受生活。而这些豪门太太们读MBA,则是为了和自己的丈夫至少能站在一个共同的对话平台上。他在思考时,她知道他在问题的哪个环节上。这样的努力,倒不是志在成为他生意的智囊团成员,而是为了婚姻的稳定。所以,光是看着富太太们陪着先生东游西走,是看不出门道的。她们除了购物美发之外,还有许多努力是不为人知的。
有个朋友一天突发奇想:如果邓文迪出一本《我在那三天做了什么?》,讲述她第一次见到默多克,为后者做三天地陪的全部经历,一定比《哈利。波特》还畅销,毕竟是愿嫁金龟婿的女人的终致实战宝典呀,但另一位做情感心理咨询的朋友则不这么认为。据她所说,一位坚持阅读她情感专栏达七年之久的忠实读者,至今依然在问那些白痴的情感问题。间中情人的年龄不断增长,她的问题仍然停留在七年前的水平线上。结论是,就算是知道了邓文迪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下次轮到你陪默多克当三天地陪,你还是搞不定。因为有些事情,我们知道什么我们知道,什么我们不知道,但还有更多事情,我们以为我们知道,但其实我们不知道,最可怕的是,我们根本不知道我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