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　凌云凤
凌云凤 

经典指数 8 成就指数 10 人气指数 4 综合评定 5。5

凌云凤的入选看起来有些突兀，但此女绝对是武侠史上一个极其闪光和重要的人物。在颇有女权主义倾向的梁羽生的笔下，凌云凤与张丹枫堪称梁氏双璧。
宁为冲天凌云凤，不做笼中金丝雀。天山塞外，琴剑相和，青梅竹马，伉俪情深，凌云凤与霍天都好一对羡煞神仙的如意鸳鸯。若凌云凤是个爱情动物也就罢了，偏偏是十载的幸福夫妻依然磨灭不掉凌云凤心中的豪情。一个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于己无关；风声，雨声，风声，习武声，声声只有剑法。一个天生侠骨铮铮，放不下为国为民的大义；生来心向自由，舍不掉江湖儿女的逍遥。凤非梧桐不粞，非长空不舞，只有行侠仗仪的江湖才是凌云风的自由天地，面对婚姻的幸福与束缚，凌云凤终于上演了武侠版的那拉的出走，翱翔属于自己的天空。每每想起凌云凤总是不禁想起鉴湖女侠的英风，相比自己的徒弟练霓裳，她身上多了不少传统女子的柔情与贤淑。现代女性的独立人格与传统女子的美德在凌云凤身上达到了一种完美的综合。有人说婚姻是女人衰老的标志，连黄蓉都不能免俗，独独凌云凤身上有种难得的成熟与美丽。凌云凤是完美的，但她似乎一直都不是主角，就是对她着墨甚多的《联剑风云录》也往往被读者忽视，这大大减少凌云凤的人气，故排名第十。

经典片段：凌云凤霍地站起说道：“劫这批贡物，我也曾出过少许气力，楚先生定然要分，请你问我这口宝剑。”原来张玉虎环顾全场，心想大约只有凌云凤或许是他对手，就悄悄的将楚天遥的来历告诉了凌云凤，凌云凤天生侠骨，当然一说便允，所以第一个站起身来。

no.2　谷之华
谷之华

经典指数 6 成就指数 8 人气指数 5 综合评定 6

厉谷之争是梁氏小说和武侠中一个被人津津乐道的话题，尽管厉胜男最终赢得了所有的胜利，读者之中也大多偏向厉（当然鄙人也是胜男的支持者），但这并不意味着谷的失败，爱情本无对错，又怎能以感情的归属来评定一个人的价值。无论是否喜欢她与否，但不得不承认谷之华是真正的符合传统的完美女子。“幽谷有佳人，绝世而独立”，谷之华有着幽谷佳人的纯洁与善良，不同与李沁梅的少不经事的纯洁，谷是历经世事纷扰依然保持一颗素心。尽管这很大程度上与道德的教化有关，但谷的纯洁与善良是一种自然的流露。初遇金世遗，谷之华却能察觉到毒手疯丐佯狂的外表下有颗迷茫与至真的心；邙山下，曹锦儿对谷百般为难，谷依旧没有真正去怨恨和怀疑自己所信奉的道义；面对身世的不公和老父的亲情，谷之华依旧相信和履行侠义的准则；直至后来，不计前嫌，担起师门的重任，至真至诚，规劝父亲悔过。尽管谷之华有被梁氏刻意塑造为超我的嫌疑，但谷确实是一个好女子，如果有错的话，那只是她所遵守的社会准则的错误。谷有着传统女子外柔内刚的古典美，应该是女中君子吧，所以在这个位置上她可以压倒吕四娘，云蕾和周芷若。还记得最后金世遗告别谷之华的那一幕，金固然伤心欲绝，谷伤心更在他之上，但她表现了自己的坚强，在金世遗远走后的痛哭让人读来黯然无语。故排名第九。

精彩片段：谷之华身躯微微颤战，但她却忍住了眼泪，柔声说道：“大丈夫当重言诺，你既然和她走了名份，又在心里头答应了她，那自是该当把她当作妻子着待。世遗，我感激你来着我，也感激厉姑娘终于肯把解药给我。世遗，我永远都会把你当作最好的朋友，你不必为我担忧，我安得下的！”
金世遗道：“之华，你比我坚强得多，要不是你这么说，我却几乎受不了。啊，之华，
我永远永远都会敬爱你！”他紧紧的握了她的手一下，眼泪滴在她的手背上，随即便出了房
门。
直到金世遗去得远了，谷之华方始哭得出来！不错，她是比金世遗坚强，但是她的伤
心，只怕更在金世遗之上！

no.3　白飞飞
白飞飞

经典指数 6 成就指数7 人气指数 7 综合评定 6。5

《武林外史》是古龙的转型之作，尽管引起了相当多的注意，但似乎人们对其评价并不是甚高。但《武林》中的很多人物在古龙武侠甚至整个武侠都有相当重要的地位，比如白飞飞。在不少人眼里白飞飞只不过是一个配角或是一个恶魔，把有人对白的欣赏归咎于电视剧的美化。但白确实是光芒四射，超过了本应是主角的朱七七。白飞飞作恶之深，报复之残酷，行事之阴毒，思想之邪异，人格之扭曲都是很罕见的，确实让人有些不寒而立；但同一个白飞飞，面对命运所具有近乎疯狂的抗争意志，非常人所能想象的坚忍作风，还有那似真似幻的柔弱与真挚，在疯狂中流露出的对爱情狂热，又让人惊叹和震撼。仿佛是命运把白飞飞的灵魂扭曲得近乎死亡的丑陋，但在这种丑陋中又极其顽强地释放着一种美。当然，善良与光明战胜了扭曲与黑暗，白完成了对自己的拯救，但那份孤傲却是古龙式的，并延伸为古龙浪子们的病态美。对于白飞飞，感到的是古龙所酷爱的“紧握刀锋”的痛苦与畅快。故排名第八。
 
 精彩片段：沈浪急急道：“写得是什么？” 朱七七道：“我瞧瞧……这地上写的：
点水之恩，涌泉以报，留你不死，任你双飞，生既不幸，绝情断恨，孤身远引，到死不见。她惊呼道：“这……这难道是白飞飞写的？” 
沈浪叹道：“正是她。”

no.4　白飞飞
白飞飞

经典指数 6 成就指数7 人气指数 7 综合评定 6。5

《武林外史》是古龙的转型之作，尽管引起了相当多的注意，但似乎人们对其评价并不是甚高。但《武林》中的很多人物在古龙武侠甚至整个武侠都有相当重要的地位，比如白飞飞。在不少人眼里白飞飞只不过是一个配角或是一个恶魔，把有人对白的欣赏归咎于电视剧的美化。但白确实是光芒四射，超过了本应是主角的朱七七。白飞飞作恶之深，报复之残酷，行事之阴毒，思想之邪异，人格之扭曲都是很罕见的，确实让人有些不寒而立；但同一个白飞飞，面对命运所具有近乎疯狂的抗争意志，非常人所能想象的坚忍作风，还有那似真似幻的柔弱与真挚，在疯狂中流露出的对爱情狂热，又让人惊叹和震撼。仿佛是命运把白飞飞的灵魂扭曲得近乎死亡的丑陋，但在这种丑陋中又极其顽强地释放着一种美。当然，善良与光明战胜了扭曲与黑暗，白完成了对自己的拯救，但那份孤傲却是古龙式的，并延伸为古龙浪子们的病态美。对于白飞飞，感到的是古龙所酷爱的“紧握刀锋”的痛苦与畅快。故排名第八。
 
 精彩片段：沈浪急急道：“写得是什么？” 朱七七道：“我瞧瞧……这地上写的：
点水之恩，涌泉以报，留你不死，任你双飞，生既不幸，绝情断恨，孤身远引，到死不见。她惊呼道：“这……这难道是白飞飞写的？” 
沈浪叹道：“正是她。”

no.5　任盈盈
任盈盈

经典指数7。5 成就指数7。5 人气指数 7。5 综合评定7。5

在《笑傲江湖》这个政治寓言中，各色人物粉墨登场，而且大都是厉害角色。相比之下作为女主角的任盈盈反倒显得有些平淡。盈盈的平淡来自于她的淡泊与娴静，在勾心斗角的江湖中像那首《笑傲江湖》曲子一样代表了人生的真意。盈盈聪慧而不张扬，大方又略带矜持，更有一份大度和耐心，终于把令狐冲的一颗浪子心收服的很好。最后魔教与武林各派化干戈为玉帛，显示了盈盈的大智慧。争来争去，赢的不是不可一世的野心家，也不是无所不用其极的阴谋家，而是不被利益扭曲的清醒者。任盈盈最具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居家可相夫教子，在外能排忧解难，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君子好逑。故排名第六。

精彩片段：盈盈道：“这是其一。你心中另有顾虑，生怕令我不快，是不是？”令狐冲点了点头，伸出手去握住她左手，只觉她手掌甚凉，柔声道：“盈盈，在这世上，我只有你一人，倘若你我之间也生了甚么嫌隙，那做人还有甚么意味？”
盈盈缓缓将头倚了过去，靠在他肩头上，说道：“你心中既这样想，你我之间，又怎会
生甚么嫌隙？事不宜迟，咱们就追赶前去，别要为了避甚么嫌疑，致贻终生之恨。”

no.6　风四娘
风四娘

经典指数 8 成就指数 8 人气指数 8 综合评定 8

“她喜欢骑最快的马，爬最高的山，吃最辣的菜，喝最烈的酒玩最利的刀杀最狠
的人。”当然还有心头上再急风也吹不散的萧十一郎的影子。风四娘是最具古龙特色的女子。“但再多的粉也掩不住风四娘脸上那种洒脱而甜美的笑容，那种懒散而满不在乎的神情。”风四娘风一样的洒脱与懒散，火一样的热心与性急，毫无保留地挥洒她的风情万种，令人眼红她的潇洒。古龙笔下的浪子四海漂泊，看似极尽放浪不羁，纵酒放歌，却掩藏不住凄苦与无奈。好比辛弃疾所云“为赋新词强做愁，而今识尽愁滋味，却道天凉好个秋！”看风四娘对酒当歌，酒意越浓，眼睛越亮，笑得也越开心，心中也越止不住凄凉伤感。那个野性倔强的试图冲上瀑布的大孩子，那个睡觉时脸上充满忧郁和委屈的男人，像是一杯苦酒让她细细品尝，尝出各种滋味。那个笑着喝酒却几乎忍不住要流下眼泪的风四娘，那个一团火一样率性大胆的风四娘，一种古龙式酒一样女子的风情。故排名第五。

精彩片段：风四娘道：“小老弟，还不快替大姐倒杯酒。” 
萧十一郎道；“是是是，倒酒！倒酒。” 
风四娘看着他倒完了酒，才笑着道：“哎——这才是我的乖小弟。”
她虽然在笑，但目中却忍不住露出凄凉伤感之色，连眼泪都仿佛要流出来了，仰首将杯中酒饮尽，才缓缓道：‘那柄‘割鹿刀’已在入关的道上了。”

no.7　白发魔女
白发魔女

经典指数9 成就指数8 。5 人气指数8 综合评定8。5

一夜白头，一生相望。白发魔女与卓一航的悲剧早已是武侠的经典。自古多情空余恨，为情所伤者也不计其数，但真若为情一夜白头的也只有白发魔女独此一家了。生为弃婴，曾为狼孩，练霓裳刚烈的性子也许是先天的，再兼有凌云凤这样的女侠的调教，造就了玉罗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为侠义无视紫禁城之威严，为爱情不顾武当山的威名。单剑闯名山，挑尽武当高手，情深终成怨，一夜青丝换白发。或许如古人所说：“情深不寿，刚极必辱。”玉罗刹性子之刚烈，行事之执着，胸怀之激烈，都不是一般小儿女所能想象的。社会阶层的巨大对立，世俗规范的极力反对，情人的犹豫不决，不知练霓裳可曾为之担心和畏惧？但她依旧用着狼一般的勇敢一往无前，哪怕一夜白头，痴心成灰。看似卓一航的软弱与练霓裳的刚烈的性格造就了这场悲剧，实则是两个不同社会阶层的价值观念与社会规范的巨大冲突焚烧了痴儿女的真情。玉罗刹对这种被人奉为圭皋的世俗的蔑视，无畏和反抗是她成为经典的原因。关于最后白发魔女拒绝卓一航很有争议，以前也不太理解。后来方能体会到其中的深意，爱情并不是生命中的全部，人都有自己人格的尊严，练霓裳为爱无所畏惧，但又何尝不珍视自己的骄傲的。正如草原上的传说一样，骄傲的少年为爱情牺牲了自己的骄傲，却又为骄傲毁灭了爱情。人性的复杂也在于此，练卓两人相隔千里，回望星空，伤心数十年，并不是简单地为了一朵优昙花，而是一种悲剧美。最为练霓裳惋惜的是，人们往往只会同情和理解那些我件犹怜的弱女子的痛苦，像白发魔女这种烈性女子的痛苦又有几人知？美中不足的是当时梁羽生的笔法还不够老练，开始对练霓裳的挖掘浅了一点，两人的感情似乎突兀了一点。故排名第四位。

精彩片段：罗刹松了口气，脸晕红潮，半晌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什麽也不怕了。”卓一航道：“不过——”玉罗刹道：“不过什麽？”卓一航道：“不过我几个师叔的脾气你也知道。等会你不要和他们动硬的。你看在我的面上，委屈一些。”玉罗刹道：“你要我向他们求情？”卓一航道：“嗯。求情的事不必你说，待我来说。若然他们骂你，你不要马上顶回去。”

玉罗刹道：“好，要你是真心实意，我便受些委屈，又有何妨？”说话之间，武当派的门人已有一群进了山谷，循着瀑布攀登而上，陡然见着卓一航和玉罗刹并立石台，无不骇异。

卓一航已下了决心，面色不变。和玉罗刹的手握得更紧，玉罗刹挺胸昂首，望也不望那群道士。这时，她只觉喜悦充塞心胸，任它外界喧嚣，她只觉这天地之间，有卓一航和她而已！

no.8　绾绾
绾绾

经典指数9 实力指数 8。5 人气指数9。5 综合评定 9

又是一位妖女，作为魔门的大小姐和大唐第一人气女角，绾绾当仁不让地位列三甲。世上爱与恨往往是孪生的。爱一个人的同时可能意味着恨他（她），这可能与人的本性有关吧。魔门无疑是《大唐》的超级亮点和黄易的得意之作，他们身份诡秘，气质神秘，行事常人无法理解，既有揭示生命本质和看穿正统虚伪的高明，又有摧残人性不择手段手段的邪恶，真正魔门的人都应该是那种集天使与魔鬼于一身的幽灵。绾绾更是杰出的代表，在亦正亦邪，亦真亦幻的缥缈中，留下的是诡秘与空灵。不禁让人想起白乐天的“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与师妃暄一样，绾绾亦是魔门的代言人，也是师门利益的维护者，广大魔门的理想与志向也从来没有改变过，也不可能为子陵放弃一切。师妃暄是爱情为修道，绾绾则把爱情当作是释放纯真的游戏。在游戏的二人世界中，绾绾扮演的是内心深处的那个纯真多情顽皮的少女。在这个游戏中两人都投入了内心的情感，绾绾看似调侃的调情实则是真情的流露，徐子陵无可奈何的拒绝掩饰着内心深处对那个白衣赤足的身影的依恋。但这究竟只是二人世界的游戏，现实中都不得不扮演自己的角色，飘逸的子陵如此，空灵的绾绾亦如此。
但这种真真假假中真情却格外的动人，最是欣赏绾绾幽灵般眼神中的凄迷。故排名第三位。

精彩片段: 小女孩把篮子递给他，欢天喜地道：“是我娘着明空送给你的。”
　徐子陵接过果篮，那叫明空的小女孩一声欢呼，就那么掉头原路跑回去，雨雪深处，隐一个女子优美的倩影，白衣如雪，裙下赤足。
　寇仲皱眉道：“绾绾！”
　　徐子陵瞧着小女孩投入绾绾怀内，绾绾轻挥玉手道别，牵着明空，逐渐没入雪花迷蒙的深处，徐子陵道：“不知是他收的徒弟？还是亲生女儿？”
　　跋风寒目光投往徐子陵手上的礼物，微笑道：“明月当空，是个充满意象的好名字。”

no.9　 赵敏
 赵敏

经典指数10 实力指数8 人气指数10 综合评定9。5

绍敏郡主fans遍天下，人气之旺当然来自与敏敏特穆儿的超强魅力。可笑金庸还故作深沉故意在《倚天》的后记中加上一句“我自己心中，最爱小昭。”，从爱情的角度上看，赵敏是完美的，在武侠作品中是无敌的。这种集塞外的质朴与江南的柔情，蒙古的勇敢与中土的机智，草原儿女的率真与中原雅士的诙谐，朝廷郡主的高贵雄才与邻家少女的随和可亲一身的艳丽不可方物的梦幻女子，如何不能游刃有余地摆平区区张郎与无数读者。赵敏每一次的出场都是经典，记得去年播放贾敬雯版的《倚天》的时候，我有同学所有凡是赵敏出现的情节他都要反复温习。放却荣华富贵，功名霸业；无畏满汉有别，委屈误解；不惜流离颠沛，九死一生，最后只求张郎闲日的画眉。古人云：“桃李无言，下自成蹊。“赵敏又何尝不是如此！唯一的遗憾是爱情竟然是如此卓异的赵敏的生命的全部。故排名第二位。

经典片段：赵敏向范遥道：“苦大师，人家要对我动手，你帮不帮我？”范遥眉头一皱，说道：“郡主，世上不如意事十居八九，既已如此，也是勉强不来了。”
赵敏道：“我偏要勉强。”

no.10　黄蓉
黄蓉 

经典指数9。5 实力指数9。5 人气指数9。5 综合评定9。5

黄帮主与绍敏郡主各有所长，整体上还是旗鼓相当的。有人说“南海最广阔，西海最幽深，北海最神秘，那东海则最美丽。”或许是东海太美了，不但造就了孙悟空这样的天地精华，还孕育了黄蓉这位人间精灵。可能是受翁美玲的影响，印象中的黄蓉是小巧精灵古怪的。想那东海桃花岛，桃花开遍，碧海潮生，人间精灵，盈盈十五。与黄药师愤世嫉俗的魏晋风流相比，黄蓉是自然的，自然得她那份冰雪聪明，几分古怪，几分邪气都是上天对人间的恩赐。这世间也只有郭靖的天籁般的纯朴才能避免精灵跌入尘埃。黄蓉是那种天生是来展示自己的，毫不吝啬地表现天地的灵秀，上演了一个又一个传奇。当然靖蓉二人的“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使黄蓉由精灵升华为人杰。人太完美了，上天总会嫉妒的，黄蓉也逃不掉。郭芙是黄蓉唯一的瑕疵。忽然想起黄蓉与林黛玉有几分相似，像她们这种精灵还是不要生孩子为好，尤其是不要有个像郭芙一样的孩子。一代女诸葛黄蓉排名第二位。
精彩片段：黄药师想不到女儿竟会出手相救华筝，楞了一楞，随即会意，知道若是自己将这番邦女子杀了，郭靖必与女儿翻脸成仇。哼，翻脸就翻脸，难道还怕了这小子不成？但一望女儿，但见她神色凄苦，却又显然是缠绵万状、难分难舍之情，心中不禁一寒，这正是他妻子临死之时脸上的模样。黄蓉与亡母容貌本极相似，这副情状当时曾使黄药师如痴如狂，虽然时隔十五年，每日仍是如在目前，现下斗然间在女儿脸上出现，知她对郭靖已是情根深种，爱之入骨，心想这正是她父母天生任性痴情的性儿，无可化解，当下叹了一口长气，吟道：“且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黄蓉怔怔站着，泪珠儿缓缓的流了下来。

no.11　 厉胜男
 厉胜男

经典指数10 实力指数10 人气指数10 综合评定10

关于厉胜男的评论很多，以前也曾写过关于她的帖子。用一句话总结厉胜男：厉胜男之于武侠等于尼采之于哲学。厉胜男是对传统的一种颠覆，如同尼采高喊：“上帝死了”一样，她体现得不再是说教或者是爱情的童话，是一种生命的激情，个体的张扬，存在的肯定。无论命运和现实是多么的不可抗拒，也无论奋斗的结果将是怎样，每个生命自然有它自己的光芒。只不过厉胜男把自己的生命点燃的如烟火一样，以刹那的绚美演绎生命的真义。厉胜男超越了性别的界限，在她那里感到的只是一个燃烧的生命。厉胜男的死是一种真正的悲剧，但不是悲惨，死亡是如此的可怕，绽开的玫瑰瞬间地枯萎，但生命又是如此的坚强，到底谁是真正的赢家？在生命力勃发的刹那，一种崇高随心中的浪潮涌起。还需要说明的是这并不是美化厉胜男，鼓吹她的完美，她无法控制性格中的缺点是导致金厉谷三人悲剧的一个重要原因，但厉胜男临终前终于达到了理性与感性的和解，证明了她是是充满了野性，但不是野性的奴隶。生命的真谛也在于理性与感性的融合。故排名第一。

精彩片段：厉胜男道：“我知道你欢喜谷姐姐，我也愿意你们两人有个好结果。只望你将来在鸳鸯忱畔，月下花前，能偶然的想我一下，想起曾经有过一个非常爱你的人，那，我就、我就会感激你不尽了！”
金世遗道：“到了今日这般田地，你还说这些话干嘛？”厉胜男苦笑道：“你以为我是妒忌她吗？不，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心里的话。好了，你讲好了不打岔的，请听我再说。”
金世遗隐隐觉得她的面色有点不对，惊疑不定之际，只听得她按着说道：“世遗，答应我一件事情，我要你好好保重自己，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泰然置之，你答应我吗？”
金世遗心头颤战，暗自想道：“难道她已知道了我有自杀的念头？难道是之华中毒已
深，无可解救了？”
厉胜男道：“你答应吧，你答应我才放心把解药给你。”金世遗迟疑半晌，道：“好，
我答应你。”
厉胜男露出一丝笑意，说道：“世遗，我还盼望你在武学上更下苦功，你将来会成为一位超越前人的武学大师的，我曾经是你的妻子，到你成功之日，不论我在什么地方，我也会同你一样高兴。”
金世遗听她说得非常诚恳，心想：“难道地想把乔北溟的秘笈交给我？”金世遗虽然并不稀罕，却也深深感动，当下说道：“多谢你的好意。多谢你的期望，我尽力做去就是。”
话是如此说，其实他还未打消自尽的念头。
厉胜男呼了口气，道：“你是最重信诺的人，你答应了，我就放心了。”金世遗心中抱
愧，极力抑制着自己，不让她看出自己是言不由衷。
厉胜男道：“好了，这玉匣你拿去吧。”金世遗接了过来，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吗？我要走了！”
厉胜男道：“你过来，让我再看你一眼，啊，让我亲一亲你！”金世遗本来已是憎恨她的了，不知怎的，这时却是心情激动之极，情不自禁的亲了她一下。
这刹那间，厉胜男的眼角眉梢，都充满了笑意，便似一朵盛开的玫瑰，她低声叫道："世遗，你其实也是爱我的啊！”突然笑容收敛，盛开的致瑰倾刻之间便枯萎了

注释：经典指数是人物刻画的形象程度。
实力指数是人物所具备的内涵。
人气指数是人物的影响力。

后记：写这张帖子的时候恰逢考研的前夜，一位考研人从我身边走过，看他昂首阔步，神情穆然，心中升起一种感动。考研之惨烈好比飞蛾之扑火，但生命的实质是过程而不是结果，不禁想起西点军校的校训：“挣扎，挣扎，再挣扎！”为每一个考研人祝福为每一个为生命而拼搏的人喝彩。
精彩片段：黄药师想不到女儿竟会出手相救华筝，楞了一楞，随即会意，知道若是自己将这番邦女子杀了，郭靖必与女儿翻脸成仇。哼，翻脸就翻脸，难道还怕了这小子不成？但一望女儿，但见她神色凄苦，却又显然是缠绵万状、难分难舍之情，心中不禁一寒，这正是他妻子临死之时脸上的模样。黄蓉与亡母容貌本极相似，这副情状当时曾使黄药师如痴如狂，虽然时隔十五年，每日仍是如在目前，现下斗然间在女儿脸上出现，知她对郭靖已是情根深种，爱之入骨，心想这正是她父母天生任性痴情的性儿，无可化解，当下叹了一口长气，吟道：“且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黄蓉怔怔站着，泪珠儿缓缓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