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体双胞胎(双胞胎连体30年)
在2003年7月,莉莉和芳芳她们做了一个手术,对于她们来说这是一次有争议且非常危险的手术,因为这是将她们连在一起将近30年的头部分开,她们从出生便是连体婴儿,莉莉和芳芳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面对面地看见彼此,因为她们不论做什么都是连在一起,在双胞胎的生命中,她们一直都知道自己不同于常人,她们俩之间都有着不同的抱负、喜好以及品味,但是她们的性格有着巨大的差异,唯一相同的可能就是都想要分开生活,想要自己的私人空间,并且这一梦想她们都相信会得到实现,她们认为他们可以做到,就算其他人做不到他们也可以。
他是克拉迪,一名外科医生,他愿意将莉莉和芳芳分开,刚开始她们的家人是不同意的,因为将他们分开危险系数极高,无奈于她们自己愿意,在她们的强烈要求下,最终她们的朋友家人妥协了,同意她们做手术,克拉迪曾说道:“这个手术是他职业生涯的困境之一,而他的困境一般都有着极大的争议。”并且她们的手术在全世界的强光之下进行,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更何况是成年人。
但是作为当事人的莉莉和芳芳她们反倒像局外人一般,她们还在幻想着手术后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她们的眼睛、脸、耳朵会不会都不一样,或许她们看起来会跟正常人一样,并且会非常漂亮。双胞胎知道她们的手术非常危险,但她们连体已经近30年了,她们再也忍受不了连体生活,前方有希望,就算很危险,她们依然很憧憬。
莉莉和芳芳的成年生活大部分都在伊朗首都度过,她们很聪明、迷人,且野心勃勃。她们利用自己的方式在日常生活中巧妙地化解两人之间的羁绊,上大学的她们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梦想,莉莉的性格是虚幻的快乐,有时她会突然笑起来,还会影响其他人,但事实上她是在掩饰,她们之间的性格差异,想要分离的想法不是突然形成的,而是早已存在。
莉莉和芳芳她们出生于农村贫困家庭,只是她们从小远离父母,她们刚出生几个小时就被人带走,离开了家,她们的父亲奥拉是一个贫穷的农民,他们全村人都挤在一个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医疗设备,所以莉莉和芳芳是在这附近唯一一家医院生下的,她们出生在1974年1月17日,她们出生时医生给父亲讲解她们的情况时,父亲完全不懂医生在给他说什么,只听懂了什么他有两个女儿,当时的他还满心欢喜的感谢医生,医生说你女儿的头是连在一起的,父亲听不懂医生说的什么,还是说的感谢、感谢上帝。
她们的母亲在生下她们后生病了,并且病得非常严重,父亲天天感谢上帝,等待着妻子的康复,等到妻子醒来时,女儿已经被带走很久了,她问奥拉自己的孩子去哪了,她自己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奥拉告诉妻子,他们有两个孩子,但是孩子的头是粘在一起的,所以她们被带到距离家100英里的一家医院,希望能够将她们分开,像她们这种头部粘连在一起的双胞胎是十分罕见的,几乎在200万婴儿中难得出现一例,她们的身体远远比医生们想象的要困难的多,经过三年多的检查研究,医生没有任何的进展,幸运的是她们的父母可以经常性的去看她们。
面对长期的检查、实验、研究。她们在没有任何预兆下偷偷溜走了,毕竟她们还是孩子,从刚出生就被关在了医院,从来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就算是一只鸡天天被关着也会想要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庆幸的是周边看见了她们并联系了医院将她们送了回去,否则幼小地她们会发生什么,不敢想象。
在这里三年的医治,没有进展,在500英里外有一家医院,或许在那里的专家能够将她们两个分开,可怜的是他们将莉莉芳芳转移并没有人告诉他们的父母,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从他们与世隔绝的村庄离去被带到了哪里,双胞胎父母无法知道自己孩子的行踪,一直到多年后,双胞胎的事情已经成了一种国际好奇心,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富商萨菲尔默默地关注她们,他收养了她们,萨菲尔抚养她们长大,在远离家乡500英里的地方,不论是教育还是社会地位,都引起来不小的轰动,甚至还遇到了伊朗伊斯兰共和国最高领袖阿亚图拉.霍梅尼,自此她们开始寻找能够将她们分开的外科医生,可是不论国内还是国外,都没有医生敢去尝试。
慢慢的随着她们的长大,性格的不同显现得越来越明显,相连的脑袋让她们越来越烦恼,因为她们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都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她们干任何事情都必须一起,卫生间都必须一起,想看电视都不能看自己喜欢的,14岁的她们再也受不了自己的样子了,她们与萨菲亚一起参加国际神经科学会议,有一位德国著名神经外科医生萨米对她们评价道:不论她们之间因为连体有多少不便,但是她们向大家传达的积极向上的,她们向大家展示她们如何一起生活,如何跑步、骑自行车和打球,如何去学校并且现在的她们正在成长期。他对这对双胞胎进行测试、检查。
当他回到德国,他发现这对双胞胎是共用一条主要静脉,血液从两个大脑中排出,如果对双胞胎进行手术,她们的生命会受到极大的威胁,她们可能会因失血过多而导致死亡,这个结论也是萨米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想出来的,但是他还是在跟自己斗争,希望能够找到一种两全的方法,但是越查询越搜索,萨米越想帮助她们,对于双胞胎是一种救赎,对于他也算是一种不一样的挑战。
双胞胎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们的脊椎已经开始变形,她们害怕自己的脊椎随时都会断掉,她们之间的问题其实并不止外界原因,她们的身体也不再允许她们继续长时间的生活,她们虽然一直想要分开,她们同样相互依赖着对方,随着压力的增加,面对欺压她们慢慢开始抑郁,等她们安顿下来,开始寻找自己的应对方式,莉莉身体不好。经常性生病,需要去看医生她们都是在一起陪伴着对方,芳芳会逗莉莉说自己带着棒棒糖陪你一起去,所以不用害怕。
这对双胞胎身体的问题越来越大,她们感觉萨菲尔变坏了,因为萨菲尔开始远离她们开始嫌弃她们了,每天都把她们关在房间里,不让她们出门,仿佛关闭了她们前方的每一个希望之窗,双胞胎想离开养父,去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在1996年她们终于得到了机会,她们联系上了自己的父母,现在的她们20岁,是一名法学院的学生,她们现在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中,萨菲尔在法院上将双胞胎的抚养权移交给了她们的亲生父母。挫折与机遇共存,她们在广播电视台工作,她们就遇到了挫折,由于兴趣爱好不同以及习惯不同,一个月后,她们被辞退了,这件事情给了双胞胎极大的打击,医生告诉她们,现在只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分开,一种是死
在她们最困难的时候,她们遇到了克拉迪,克拉迪将她们带到新加坡,开始新一轮的检查,至今她们在一起已经30年了,根据检查显示,在一起的30年,对丽丽的大脑左侧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她的大脑被慢慢的挤压到了右侧,她们不仅只有血管连接在一起,她们的大脑也是连接在一起的,这算是莉莉和芳芳的大脑CT图,很直观的可以看出,她们的大脑已经开始轻微的融合,医生已经给双胞说了关于手术的所有危险,因为至今没有人尝试给成年人做头部连体分开手术,因为成年人的大脑已经成型,后期的恢复时间也会更长,并且可能会失明、瘫痪或者死,在她们经过几天的思考,告诉克拉迪她们已经准备好了,她们要做这个手术,他们已经厌倦了现在的生活,并且现在的她们对未来也是十分担忧,所以任何人都无法改变她们的想法,她们让克拉迪继续后期的事情。
对于双胞胎的手术克拉迪准备是需要一定时间的,他挣扎了好几个月,他做还是不做,面对自己的两个病人,克拉迪陷入了两难,她们不顾危险相信他,他不能将这俩个姑娘拒之门外,因为就算不做这个手术等待着双胞胎的也只有死亡,所以他决定不顾风险完成她们的遗嘱,终于她们开始了治疗之旅,他们对双胞胎进行心理评估以及采访报告的等一系列的前期工作,双胞胎非常明白自己到底面临着什么,在经过两年的精心准备,面对她们做手术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一直到她们走向手术台,他们都还在鼓励着双胞胎,说她们一定可以活下来,一直到次年7月,他们组成的庞大医疗队也已经准备好,在美国顶级神经外科医生本.卡森的带领下,他们团队共21名医生加上30名左右的护士历经两天两夜为她们做手术,在等待的过程中总是煎熬的,看着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他们从祈祷到担心到害怕,这一全过程看起来简单,但内心的煎熬无法言喻,就在这时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从一面走出来,告诉他们手术成功,他们直接瘫在凳子上,因为他们太紧张,导致听到消息时那颗揪着的心放下了,疲惫的身体再也顶不住,他们内心的欢喜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在多年后莉莉和芳芳回忆起来,她们非常幸运能够遇见他们,所以人生不能放弃希望,未来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