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故事多歌词(小城故事多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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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故事多歌词(小城故事多歌曲):15·455

朋友,你一定会问小城是哪里?其实,我说的小城就是井坪。

我依稀记得,几十年前的井坪确实很小,西至现三中,东至东古城的木材公司,北至北城墻,南至南关的语录门。

只有一条主街道,人称火柱街。从最北的正面铺向南行几百米就到了南关的语录门,从语录门返回来向西行几百米就到了红旗商店了,井坪的大街步走不用一小时就尽收眼底了。

但我对这个小城却有着特殊的情愫,我从童年到上学,到工作,直至退休,一直与这座小城相依相伴,我的一生与这座小城息息相关,是这座小城养育了我,我也把人生最美好的青春年华献给了它。

这座小城有着太多太多让我眷恋和牵挂的记忆。这里留下了对我恩重如山的父母的音容笑貌,但他们已永远离开了我。从此,叫一声爸爸、妈妈,这个以前最平常的事情,成为我余生最奢侈的,永远不可实現的愿望;

这里留下了情同手足的同学们、挚友们的欢声笑语;

留下了我工作了几十年的深深的时代的轨迹;这里的生活、工作占有了我生命四五十年的时光。

我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这个小城。

作为这座小城的儿子,我早想讲讲这座小城的故事了。讲大的,我似乎沒有这个资格,自有別人笔墨渲染。我作为一介草民,就讲讲草民们那些土得掉渣,土得流油的故事吧。

让我们就以邓丽君的经典歌曲《小城故事》的歌词:“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看似一幅画/听似一首歌……小城故事真不错”,作为故事的开头吧。


住房

说到住房,从记事起,我们就居无定所。我很小的时候住在南关一个叫作“瓦窑圪八”的地方,房东是我的远房亲戚表叔。他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光棍一人。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在不停地搬家,究竞搬了多少次,我真的记不清了。

把搬家的事先落笔在栗登小的院里吧,在栗登小院里,我们的住房只有一铺大炕,平时,村里的亲戚来了,我妈就领着我去曹大娘家寻睡,曹大娘丈夫去世多年,儿子年龄和我相仿,一铺炕上睡着两家四口人,我妈说:“不好意思,又来你家寻睡来了。

曹大娘说:“怕啥哩,来吧,你们娘儿俩来了,我们还热闹点儿。”

我和曹大娘儿子打闹、追逐,曹大娘吓唬说:“你俩再闹就把你们扔出院里去,院里有鬼哩”。我俩听说院里有鬼,不敢闹了,一会儿就乖乖地睡着了。

我长大成人后,很想去看看历任房东,感谢他们在我们无家可归的时候,为我们提供了安身之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同时也想看看他们过得怎么样?

几经周折,首先找到了第一任房东即我的表叔。他已搬家了,进到他家里,只見炕上一片狼藉,烟盒、破衣乱扔着,地上、箱子上落满了灰尘。

他说:“太忙了,顾不上拾掇。”我看到他驼着背,满头白发,满脸沧桑,不知他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心里一阵酸楚,喉咙里好象突起一座大山。

他还是光棍一人,我劝他找个女人,一来有个作伴的,二来帮他做做饭,料理家务。他说我也想找一个,但年龄大了,找一个女人象牛上树一样难。

剑未佩妥,出门已是江湖;酒尚余温,入口不识乾坤。远离尽千帆,归来却已垂垂老矣!

“饱汉不知饿汉饥”,这是古老的谚语,但愿有夫有妻的人能从中领悟、珍惜。

“对面面的圪梁梁上,哎,那是个谁?那就是那个要命的四小妹妹……”。

古老的晋西北大地上流传着这首沧桑而动人的山歌,祖祖辈辈在唱,朔州在唱,井坪在唱,我的表叔也在唱……。

人事有代谢,往事成古今,其他房东有的还沒等到我真诚地说一声:谢谢!就急匆匆地人生谢幕了,有的已不知去向!

这就是我曾经的老房东吗?这就是曾经装载了我许多美好记忆的地方吗?此时,我说不出话来。往事依稀浑是梦,都随风雨到心头。

我们不得不敬畏时间的厉害,不经意间已經到了1968年了,这年,我的老父亲用500元退休费在东古城买了三间土坯圈的窑洞。

我们这才安定下来,有了自已的家。用老人们的话说:“土窑洞冬暖夏凉,土窑窑,圪洞洞,日子过得紅腾腾”。

这里虽然居住条件简陋,但感觉还溫馨。可是这日子好景不长,我们的窑洞经不起雨水的考验,记得好象是1980年连续下了几天雨,有天突然听到东窑“轰”的一声响,窗子上的土坯塌了一大片,仔细一看,墻都阴了,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

怎么办?必须搬家了,这时我在一完小工作,已娶妻生子,老父母连同我和妻子儿女全家六口人,已无家可归了,这时候住房问题像压在我头上的一座大山,使我喘不过气来,半生站立三尺讲台,上无片瓦下无寸土。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我想起了诗圣杜甫的名言,也想起了我那岌岌可危,频临倒塌的可怜的老房子。同时也祈愿有朝一日能实现困扰我生活的住房梦。

在走投无路的困境中,我只好向时任教育局局长的吴润同志求救,吴局长很同情我的境遇,他说:“三完小有一家刚搬走,你就搬到那里吧”。

吴局长雪中送碳,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搬家那天向朋友借了一辆小平车,折腾了一上午,两小平车就把全部家当搬完了,一家人终于有了安身的地方,我兴奋得几乎一夜无眠。

搬到三完小家属院后,一家三代六口人住两间房虽然有些拥挤,但我已很满足,起码不用心惊胆战怕房子塌了。

1983年县政府尊师重教,给沒有住房的教师批了宅基地,我在平安西街包工包料8500元盖起了三间预制板房,还有一个小院。妻子高兴地说:“我多少年来梦寐以求想有一套房子的愿望终于实現了”。

我家几经变迁,現如今,我和儿子、女儿都巳告别了平房,搬进了楼房,我们老俩口住着三室两厅一卫120平米的楼房,儿子和女儿都搬进了三室两厅两卫137平米的楼房。

井坪镇住房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的仅我一家吗?不,我家住房的变迁,仅仅是井坪镇人民,全区人民住房变化的一个缩影。

小城的故事:李生财

转眼间,几十年的光阴匆匆流过,从2002年筹建馨苑小区开始,井坪镇的居民小区如雨后春笋,拔地而起,今天的井坪镇,市内到处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熙熙攘攘,满目繁华。

小城的故事:李生财

随着旧城改造的深入进行,已建起并投入使用的有锦苑小区、文鑫源小区近30个居民小区。堡子沟小区等正在筹建中,井坪镇大部分人都告别了低矮破旧、条件简陋,掏灰、打炭的平房生活。享受着舒适幸福的楼房生活。

小城的故事:李生财

记住老屋,因为老屋是一种美丽的乡愁,它苦涩中帶着清香;莫忘新屋,因为他彰显着人民生活的蒸蒸日上。家是最小的国,国是最大的家,有国才有家



出行

1973年前,我的妻子在外地教书,每年放假回井坪,先乘火车到朔县,然后从朔县转运站再乘汽车回井坪。

那时,朔县到井坪的客车只有一辆,下了火车三步并作两步紧走慢走,赶到转运站时车己经开走了,只好在朔县住上一晚。

第二天,早早去排队买票,如果买不上票只好在公路上拦拉煤车,碰上好运气,司机会让你坐在煤车上把你捎回井坪。到家后,浑身上下都被煤面熏黑了,象个下窑工人,那时从朔县回井坪还真是犯愁。

沒有什么比时间更具说服力了,因为时间无需通知我们就可以改变一切。

现如今,我的儿子、儿媳、女儿每人一辆小汽车,井坪相当多的人有了私家车,有的甚至一家好几辆,各个居民小区每天晚上前后左右都打满了车。

井坪已经是一个現代化的小城市了,街上的公交车纵横交错,覆盖了全部市区及周边地区。从一路到十一路,共十路。(四路沒有)而且都是免费的,为人们出行提供了极大方便。

从井坪开往朔州的公交车,每隔5至10分钟循环一次,这样循环往复,源源不断,这车究竞有多少辆?我问售票员,她说真多哩。

此外,还有从井坪开往太原、大同、呼和浩特、包头、右玉、偏关、应县等地的。

小城的故事:李生财

不经意间,几十年的岁月匆匆流过,井坪这个过去偏僻、荒凉交通十分不便的小城。

现如今,从本区看,基本实現了村村通车;从外围看,形成了四通八达的现代交通网络,拉近了井坪与全省、全国各地的距离,为社会发展,为人们出行提供了极大方便,历史上有哪一个时期出行象今天这么方便呢?这是史无前例的。

这不正是毛泽东《清平乐.会昌》中的名句“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的佐证吗。


通讯

过去,和外地的亲戚、朋友联系是写信,如果有急事只好拍电报。

电话一般是机关单位有,开始是手搖电话,后来,手搖电话不见了,又变成了拨号电话。那时电话是奢侈品,是身份的象征,荣耀的体现。

再后来,又出现了手机,2003年我托朋友买了第一部诺基亚手机,以后又换了几部,质量越来越好,功能越来越多。現在又出現了智能手机。如今,我全家人每人一部智能手机,那怕你在天涯海角、大洋彼岸、异国他乡,一机在手,万事无忧。

井坪镇大部分家庭固定电话、普通手机已逐渐成为历史,智能手机已悄悄进入千家万戶,无形中成为人们主要的通讯工具,而且是人们生活、工作的重要助手,它与人们的关系越来越密不可分。

小小智能手机,以其方便、快捷、高效、功能強大的应用,极大地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提高了人们的生活质量,真可谓“方寸之间,天地无限”。

井坪历史上有哪一个时期人民的通讯条件能比得上今天呢?这是史无前例的。

江不留水,水不留影,影不留年,逝者如斯。

岁月极美,在于它必然的流逝,改革开放四十年来,井坪各行各业,方方面面都发生了出乎预料的惊人变化。

住房、交通、通讯的变化仅是井坪华丽变身的冰山一角。見微知著,窥一斑而知全豹,仅这几方面就折射出了井坪这座小城的沧桑巨变。

我写文章尽心,尽力,尽性、尽意;我追求尽人之性,尽物之性,尽己之性。走尽天涯,洗尽铅华,拣尽寒枝,歌尽桃花。漏声有尽,我言有穷而意无尽,写不尽小城的故事美。

写到此,我突然想起了宋代著名词人张昇在《离亭燕》中的名句“一带江山如画,风物向秋潇洒”,让我们就以此名句为本文作结吧。

朋友,小城的故事很长,很美,而且会越来越美,我准备用一生的时间来讲,你准备听了吗?

2021年6月于井坪

小城的故事:李生财

李生财,平鲁区委办退休干部,曾在巜山西日报》、巜山西教育杂志》、巜山西教育科研通讯》、《雁北报》、《朔州报》、《朔州老年》、《朔州文史》等报刊偶有作品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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