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十大夜生活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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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字:城市 夜生活 十大 世界十大

  伦敦

  如果像他们一生活在伦敦,你可以……

  花4.1英镑购买“非高峰时段”地铁通票,在伦敦最中心一、二区不限次数乘坐。

  花11英镑在莱斯特广场的华纳电影院看一部好莱坞大片,夜场。

  花2.96英镑在诺丁山的威灵顿爵士酒吧喝一杯一品脱的stella啤酒。

  花3.29英镑享用麦当劳的“超值套餐”,加30便士可以将薯条和可乐由中型变成大型。

  花5英镑乘坐着名的“黑色出租车”从唐人街到国王十字路,起表价2英镑,其中不含任何里程。

  伦敦历史久远,尺寸巨大。作为一座城市,它的个性在于让人很难用简短的文字或语言来描述它的个性。若问这个城市里没有什么,任凭你苦苦思索3分钟,能够想出来的答案也许只有英国大使馆。只要在伦敦生活或者停留过,谁都会以为自己接触到的伦敦是最特别的伦敦,跟别人所知的伦敦不同,甚至将此视为自己和伦敦之间的小秘密,仿佛全然忘记了这个城市有740万常住人口,每年还有3000万外地访客。

  巴黎帕里斯

  如果你像他们一样生活在巴黎,你可以……

  花10欧元购买10张中心区的地铁票,每票乘坐一次。

  花6.5欧元享用麦当劳的套餐。

  花8.9欧元在蒙巴纳斯的miramar电影院观赏一场商业电影。

  花上2欧元起表、每公里0.6欧元的价钱在非节假日的早上7点到晚上7点乘坐出租车,节假日和晚上则为每公里1欧元。

  花每小时2欧元的费用把车子停在路边。

  巴黎是欧洲大陆最繁华的城市之一。

  柏林

  如果像他们一样生活在柏林,你可以……

  花0.95欧元在地铁站的售货亭买一罐可口可乐。

  花2.65欧元在麦当劳吃一个巨无霸汉堡。

  花3.5欧元买一束玫瑰。

  花4.5欧元在cinemaxx电影院看一场《美国派3》那样的电影。

  柏林不同于欧洲的其他大城市。它的面积极大,而且透出非比寻常的大气,这里的树木比巴黎还多,这里的桥梁比威尼斯还多,整个城市约有1/3的地面被森林、湖泊、河流和公园覆盖——在大多数情况下,“有……的表面被森林、湖泊、河流和公园覆盖”是用来形容國家的,不是用来形容城市的。欧洲的名城都至少会在外表的层面上努力地维持它们骄傲的历史感,而柏林则另类地给人以“仍在建设中”的强烈印象,各个部分都有现代建筑强势冒升。

  如果表达得难听一些,从某些角度看柏林有点像个巨大的工地。但表达就是这样一种骑墙的东西,既然有难听的,就一定有好听的,而且好听得让任何人听了都乐于点头赞同:柏林富有更加明显的动感和生机,更像一座迅速生长中的年轻城市。

  罗马

  如果跟他们一样生活在罗马,你可以……

  花10欧元买一束鲜花。

  花最多可达10欧元购买进入热门迪斯科的门票,还未必包含一杯饮品。

  花2.32欧元乘坐出租车到3公里之内的任何一个地方。

  花5欧元在麦当劳吃一份套餐,包含四款汉堡包中的任何一款,中薯条和中可乐。

  花5欧元在主流的大主教电影院看一场电影。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就连《罗马假日》都不是一天拍成的,但罗马这个城市是可以一天走遍的。最着名的名胜古迹都在罗马中央车站以西,而且不出步行范围,只要你想看的并不比其他访客想看的多,而且有一辆轻巧的小绵羊代步。1953年,当时世界上最美的美女遇上世界上最帅的帅哥,以这种方式度过了在罗马的假日。可以肯定,2003年的罗马跟1953年的罗马绝对没有太大不同,改变的只有他们自己。40年之后,她永远谢幕;又10年之后,他也告别人间,留下的作品也算经典了吧,50年已经是半个世纪,但对罗马这样的城市而言,要在50后面再加一个0才好意思被称为历史。

  香港

  如果跟他们一样生活在香港,你可以……

  花6港元在7-11便利店买一罐每月由不同香港漫画家设计包装的屈臣氏特别版蒸馏水。

  花9港元坐地铁从尖沙咀穿过海底到达会展中心,如果选择坐天星小轮则只需2.2港元。

  在“维港巨星汇”期间花288港元到添马舰看一场滚石乐队的演唱会。

  花22.5港元在麦当劳吃一份巨无霸套餐,在茶餐厅吃一碟炒牛河则需30港元。

  花69港元就在卡拉好从晚上8点唱到12点。

  香港可能是全世界最狭窄最拥挤的大城市,近700万人口聚集在1101平方公里土地上,而作为市中心的香港岛中环人口密度更高达2万多人/平方公里。在这样狭小的空间营造出一座独一无二的国际都会,让人们不禁对香港人油然而生出几分佩服。

  台北

  如果跟他们一样生活在台北,你可以……

  花280元台币购买一张华纳威秀影城的电影票及爆火花。

  一毛不花或者花个百来块台币买本书回家逐字逐图啃读。

  花一个月1000元台币的会费让你在健身房练自己看别人。

  花300元台币起跳的一趟夜店之旅。

  不用花钱就捡到一只上好的流浪狗或上万元买一只名贵娇嫩的纯种狗。

  花60元台币就抖擞一晚的美式咖啡。

  台北,顾名思义,在台湾的北部。台湾这个海岛似乎不大,奇怪的是,身处在台北这座200多万人的城市中,你会惊讶于它远比你想像中来得广袤无垠。所有描绘它的电影电视,旅游书籍,文学,各色媒体,都不足以一窥它的全豹:“总统府”在博爱路,你可能嗅到了台北政治的一面,那也许你就会忽略了夜市里市井小民叫卖的扑鼻美食;你可能驻足于诚品书店似乎永昼书香的文艺气息,而错过了天母棒球场前,棒球迷疯狂的排队叫喊;你可能,可能……太多的可能,太多的信息,这可能和台北是个低洼盆地有点关系,所有的东西都往这里流去,使得台北很像一台超级计算机的硬盘,而且不断扩充,升级。这么说好了,台北永远是新的,而台北人永远年轻。白先勇的《台北人》里的台北人正茂风华,正由在网吧里联机对战的台北人,接续下去。

  悉尼

  如果跟他们一样生活在悉尼,你可以……

  花2.8澳元购买“非高峰时段”地铁来回票,在悉尼最中心区(例如英皇十字区到市go-vern-ment大厅)来回一次。

  花14澳元在悉尼市中心区乔治大街的·霍伊特‘s电影院看一部好莱坞大片,夜场。

  花2.5澳元在北悉尼的rsl俱乐部(退伍军人俱乐部)酒吧喝一杯(约600ml)福斯特啤酒。

  花4.95澳元享用麦当劳的“超值套餐”,加50仙可以将薯条和可乐由中型变成大型。

  花25澳元从悉尼乘坐出租车从唐人街到悉尼机场,约15公里。起表价7澳元,其中含2公里。

  花4.95澳元买2公升的牛奶;3.25澳元可买一打6克的走地鸡鸡蛋。

  花9.80澳元买一包20支装(软合)的万宝路香烟!

 

  澳大利亚年轻人酷爱体育活动:大多数人都是游泳、冲浪、橄榄球、网球的爱好者。新近红得发烧的女歌星三角洲goodrem的扇子当然也是年轻人。他们还是悉尼最大的年轻人俱乐部“sydney少年联盟俱乐部”的常客,在那里周末的迪斯科常常可以直落通宵。

  对于一些爱好前卫时尚文化的悉尼人,靠近市中心的王冠街和surry山丘一带,是近年新兴起的又一前卫文化的集中地。这个区和newtown区一样,过去都是悉尼南边有名的贫民区。区内有一片56座大楼是go-vern-ment的廉价屋,专门以低价租给没收入或低收入的“贫困户”。不少澳洲土着居民也住在这个区。那时候好一点的车都不敢停在这里,怕给人偷,当然也怕无缘无故被人划上一道刮痕,因为这种事情几乎天天发生。

  东京

  如果像他们一样生活在东京,你可以……

  花660日元乘坐标准型计程车(出租车)到2公里之内的任何一个地方。

  花800日元购买“东京都内自由乘车券”,可于当日内,自由地乘坐东京23个区内的所有日本铁路(jr)(急行快车除外)的有轨电车。

  花1800日元在东京的电影院看一场电影。

  花260日元在东京街头吃最便宜的“立食”(站着吃)拉面。

  花400日元在银座酒吧喝一杯啤酒。

  对一个北方的中国人来说,到东京与到广州或者香港不会有太大的区别:街上走着的人,长得跟自己一样,但穿得不一样;招牌上的字,大部分都认识,但还是有一小部分认不出;当然,耳边总有许多人在窃窃私语,却一个字也听不懂。

  东京在哪里?火车线路图上,“东京”是一个车站的名字,出来之后是有乐町,与附近7个町、8个村、23个特别区和26个市没有太大的区别,都属于大东京区。车站是一栋红砖建筑,没有一点日本特色,倒很像是从欧洲直接搬来的。可能搬的时候捎带在巴黎拷贝了一座铁塔,垫高了20米,就变成东京塔。尽管搬来了这么多东西,但东京依然没有地标,没有大笨钟、自由女神像,也没有凯旋门。

  阿姆斯特丹

  如果跟他们一样生活在阿姆斯特丹,你可以……

  花5.8欧元在李兹广场旁边的城市电影院看一场电影。

  花2.5欧元买一束福禄花,或者花7.5欧元买一束洋桔梗。

  花1欧元在自动售货机购买一罐汽水。

  在麦当劳抽烟,然后花5.25欧元买一份超值套餐。

  阿姆斯特丹如果作为人名,就是指电影《纽约黑帮》里面的主人公。当他遇见杀父仇人“屠夫比尔”时,“屠夫”问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他一面将仇恨深埋于心,一边回答:“阿姆斯特丹。”“你是阿姆斯特丹?那我就叫纽约。”

  从地理和历史角度分析,只要纽约没有杀死自己的祖父,它就不会是阿姆斯特丹的杀父仇人,因为阿姆斯特丹还算得上纽约的父亲:当年的纽约就叫做“新阿姆斯特丹”。而阿姆斯特丹曾经是欧洲最大的港口,世界上最富裕的城市,1580年到1740年的繁荣阶段也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黄金时代”,海运贸易和金融业就在此时空前发展,艺术也达到辉煌的高峰。不过既然是“时代”,有开始就有结束,海上的霸权被英国夺走,阿姆斯特丹也转型为工业中心。继续向后翻阅它的城市历史,上世纪20年代的再度繁荣、1928年成功举办奥运的喜悦显得多么短暂,30年代遭受经济衰退的重创、第二次世界大战时被德军蹂躏又叫人伤透了心。

  战后的阿姆斯特丹默默地重建家园和重建经济,也重拾心情和重拾自尊。直到上世纪60年代,一切再也无法以“默默”来形容,阿姆斯特丹变成欧洲最激进和敏感的地区之一,人们用各种方式表达对现状的不满和质疑,学生和妇女为自身权益越战越勇,四面八方的嬉皮大军蜂拥来到这个仿佛具有魔术的圣地。真正“激进”的时期其实相对短暂,但今天阿姆斯特丹的形象在那时候已经开始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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