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男友的双胞胎哥哥
口述者:天雨,女,29岁
就因为这束花和阿宙的“派头”,我飞快地答应阿宙再次见面,然后便按部就班地谈起了恋爱。
阿宙俨然家里的“老大”,在饭桌上得意地说这说那,根本把我当成了“空气”;
阿宇却不怎么吭声,倒是几次把热菜挪到我面前,然后捅捅阿宙,示意他给我搛菜。
年初一的凌晨时分,我放了好多鞭炮,每点燃一个鞭炮,我便在心里暗暗许愿,希望能在30岁以前嫁人———事实上,我和男友阿宇已经在一起半年多,一直相处得很甜蜜。
但是,这似乎是个难以达成的愿望,至少眼下还不可能,理由听来荒唐:在男友的双胞胎弟弟阿宙还没能找到“稳定的恋情”之前,我俩根本别指望结婚!
更要命的是,我所面对的这些荒唐和可笑,在很多人眼里,都是由于我的“移情别恋”一手造成的———
(“小姑娘嘛,是应该在30岁以前结婚的噢?”这是天雨的开场白,说这话的时候,她显然局促得要命,一手紧握着自己的名片,犹豫了好半天,却还是不肯把名片递给冬尔,而是偷偷塞进口袋。“就叫我‘天雨’吧,反正这半年来我哭得够多了!”)
面对一个“成功男人”,我不忍放弃
我和阿宙是相亲认识的,就在去年情人节前。
这样的相识真是没有任何浪漫可言,现在回想起来,我已根本不记得第一次见面时阿宙穿了什么、说了些什么;我只是飞快地了解到,眼前这个男人“硬件”相当优秀,比我大3岁,已是某家国有企业的中层干部,有房有车、前途无限,是个相当适合结婚的对象。
除此以外,我对阿宙没有任何“感觉”,便没再约定下回见面的时间、地点。
直到一星期后的情人节,我突然收到阿宙送的一束玫瑰,很大很沉的一捧。更特别的是,那天办公室其他女孩收到的鲜花都是通过快递公司送来的,一路颠簸和挤压下,花瓣免不了蔫蔫的;惟独我的这束,是阿宙让下属开车专送,花上又刚淋了水,更显得娇艳欲滴。
因为这束花和阿宙的“派头”,好几天里,我成了全办公室的焦点———正是这点虚荣心在作祟,我飞快地答应阿宙再次见面,然后便按部就班地谈起了恋爱。
阿宙算是个“拿得出手”的男朋友,可也许是做惯了领导,他时不时流露出的居高临下,让我倍感挫折———每次约会的时间地方都由他临时决定,我只能随时恭候;他喜欢唱卡拉OK,但回回都是那几首老的,但凡我点了新的,准会被他“切”歌;他甚至不准我穿高跟鞋,说会让他没“高度”……
天晓得那时的我怎能忍受那么多的“不许”,但面对一个唾手可得的“成功男人”,我迟迟不忍放弃!那年“五一”长假,我们决定见见双方家长———也就是那次的见面,彻底改变了一切。
(一会儿“阿宇”、一会儿“阿宙”,弄得冬尔一时有些混乱。好在天雨很快也察觉到了,两手同步在桌上画圈,比划出两个人形来,“他俩是双胞胎,我先认识了弟弟阿宙,恋爱谈了半年;后来又和哥哥阿宇……”)
饭桌上,他根本把我当成了“空气”
“五一”长假去他家那天,是阿宙来接我的。到了他家时,开门的居然是一个跟阿宙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阿宙的双胞胎哥哥阿宇!尽管阿宙早就告诉过我他有这么一个哥哥,可看着门里门外这两兄弟,我仍兴奋地大笑起来。
接下来的整顿饭时间,我的眼睛都在阿宇和阿宙之间偷偷来回。他俩的性格显然很不同———阿宙俨然家里的“老大”,在饭桌上得意地说这说那,根本把我当成了“空气”;阿宇却不怎么吭声,倒是几次把热菜挪到我面前,然后捅捅阿宙,示意他给我搛菜。
饭后闲来无事,他妈妈硬拉着我一起打麻将。在牌桌上,我仍能时时感受到阿宇的细心和体贴———他没参与牌局,而是在一旁不停地端茶送水,与正大叫着“自摸”的阿宙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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