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羽心理咨询
人在一定的情境下是会丧失自我认识的,比如在经历创伤的时候,人们的感觉和知觉都处于极度痛苦和伤害的状态中,人就可能会丧失对认知的能力。
创伤一方面给人带来实际上的身体伤害和痛苦,另一方对其情感上的冲击其实也是精神上的打击,即使身体上的伤痛好了,却仍然超出了我们心理上能够承受的范围。
经受这种创伤之后,当事人往往都只能记住事情的碎片化片段,且随着时间流逝,也能够慢慢将事情认知成我们能够应付的状况。但如果当事人经受的是频繁不断的创伤,就很难了,因为一旦想起这些不愉快的事情还没能喘息,又受其侵扰,内心本就不无法安宁,只会内心紊乱不安,浑身不自在了。
而这种创伤是如此的深刻和持久,不胜其扰的人就不得不选择与他们的自我决裂,以便能够把自己隔离或者割裂于如此的痛苦之中。
长期深受家长虐待又逃脱无望的孩子,他们会更有可能分裂出不同的人格,以便能够在这绝望的情境中找到喘息,从而活下去。张一山所饰演的《柒个我》中的沈亦臻就是如此,不管是自己受虐还是在施虐现场,对于孩子来说,伤害都是实质性的,不会为此减免分毫。
又或者深受家暴困扰的女性也有分裂自我的可能性,本来在社会文化生活有意无意的标签化之下,女性就比较依赖于知觉和感觉,她们对创伤极为的敏感,当她们深处创伤又无力反抗时,她们也不得不选择与自我决裂,存在于痛苦的亲密关系中。
再就是男性,虽然好似现在人们仍旧以"男人要顶天立地"来要求一个男性,又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深度的创伤还是会给男性带来极大的痛苦,比如有过战争经历的人,往往要长期忍受周期性创伤带来的痛苦,极致的死伤经历总会在脑海中回放、闪回,不断的刺激本就强弩之末的神经,直至崩溃。
最后,创伤是我们对事件的主观情感体验,任何使得我们感到不堪重负和孤独的情况都可以是创伤性的,它对每一个人的体验独具特性,没有统一的标准。创伤不是发生在过去的故事,它现在就居于创伤者的内心。对于创伤者来说,此时此刻,它存在着,并且正影响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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