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男富女迷失中寻找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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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以来,富男娶穷女是很正常的,但富姐配穷男,就有点吸引眼球了。本期,记者采访的几个真实案例,让读者来感受他们的酸甜苦辣,探讨他们的情感困惑。

  采访实录1:当激情遭遇无性婚姻

  “一头是火热的爱情,一头是无性的婚姻。看起来很好选择。可是,我不敢选择,我已经38岁,不再是为爱做梦的年龄了。我清楚地知道,爱没有物质做基础会很快变质,可是,舍弃真爱真的非常痛苦……”坐在记者的面前,吴梦飞使劲地拧着眉头。她告诉记者,她已经在痛苦中煎熬了两年多,无论如何,现在该是有个了结的时候了。

  吴梦飞可以算得上“富姐”一类的人物,目前,她自营着一家小公司,那家公司是大她近20多岁的丈夫6年前为她开办的,现在完全由她个人来打理,目前,她与丈夫联名在深圳已拥有两套房子。她来到报社,向记者讲述了自己的婚外姐弟恋情,她为此苦恼了两年多。

  吴梦飞是东北人,身材高挑,眉眼间透着一丝清秀,可惜的是,她脸上的浓妆和文得墨黑的眼线遮盖了她真正的美丽。

  吴梦飞说,她出生在辽宁的一座小县城,父母最早都是供销社的职工,家里5个孩子,生活一直清苦。1986年,吴梦飞参加高考,考取了当地一所大学数学系,3年后,她专科毕业,回到家乡,到中学里教初中数学。

  1990年,在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一年后,吴梦飞经人介绍与本县公务员王宇结了婚,第二年,他们有了个女儿。王宇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没事就喜欢窝在家里。这让一心渴望过上好日子的吴梦飞非常不满,看到以前的同学“下海”发达,她心里痒痒的,她多次催促王宇做点小生意,但王宇总是磨磨叽叽的,这让吴梦飞心里非常不满。

  1995年,已经28岁的吴梦飞抛下丈夫与女儿,只身一人来到深圳。到深圳后,她办了一张假身份证,将年龄改小了4岁,那一年,她进入了一家贸易公司,任前台文员。公司老板叫李文博。

  李文博当时已经50岁出头了,1989年,他抛下湖南的妻子和儿子来到深圳,经过一番打拼,总算挣了点钱。吴梦飞到公司后,李文博时不时地“关心”她一下,日子久了,吴梦飞就成了李文博的情人。

  吴梦飞说,她不是任人摆布的人,即便与李文博关系亲密,她也没有接受李文博要她辞职呆在家里的要求,她一直在公司里工作,期间,她与丈夫王宇离婚。1998年以后,李文博公司面临了很大的困难,可以说,他当时是债台高筑。1999年,在公司倒闭之前,李文博与家乡的妻子离婚,与吴梦飞结婚,并以吴梦飞的名义又开办了一家公司,在商海中几经沉浮的李文博累了,他放手把公司的经营交给了吴梦飞,自己则在外花天酒地。

  吴梦飞说,跟李文博在一起几年,她对他产生过感情,可是这几年来,李文博变了,听人说还在发廓里包养了一个“二奶”,她很难过,一个30多岁的女人,每天都要独自面对漫长的无性黑夜,她受不了。后来,她开始上网聊天,在网上,她认识了现在的真爱——比她小10岁的欧阳。

  在QQ上,吴梦飞与欧阳彼此诉说着自己生活中的不幸,欧阳那时候刚被自己的女朋友抛弃,心情很灰暗,他们互相抚慰,有时候还在网上开些成人玩笑。两个月后,他们在酒店中见面,欧阳高大英俊,给吴梦飞带来了从未享受过的感觉。一天天过去了,吴梦飞离不开欧阳。

  吴梦飞说,欧阳只有专科文凭,现在深圳一家贸易公司做市场推广,工作很辛苦,月收入只有2000多元。自从认识他后,他的衣食住行方面的开支都由她支付。刚开始,她觉得这是爱,付出很值得。可是,欧阳后来开始伸手向她要钱,她觉得有些反感,可是,她知道自己离不开欧阳,离不开他的激情,离不开年轻的欧阳给自己无比的快乐。

  吴梦飞为欧阳租了房子,每周会去他那里两三次。李文博也是时常不回家的人,但他还是知道了吴梦飞的所作所为,但他啥也没说,毕竟,他的怀抱里有更年轻的女人,他只有一个要求——不要离婚。

  可是,欧阳不干,他说自己深爱着吴梦飞,要照顾吴梦飞一辈子,他整天闹着让吴梦飞离婚,他说,自己不想再这么不明不白下去了。

  吴梦飞一直很害怕,怕欧阳看中的是自己的钱和房子,毕竟她能给他稳定富裕的生活,可是,他的生活稳定后,会不会改变呢?这一点谁都说不准,这也是吴梦飞找记者诉说的原因。或许,读者也能帮她出出主意。

  采访实录2: 离婚女人爱上小伙子

  爱上老外的女人,常常被人怀疑有个人目的,要么为了出国,要么为了学外语,要么为了财产,但林小媛却完全相反,她找的是一个想在深圳定居的马来西亚穷小子。

  林小媛先后给记者写过6封邮件,反反复复地谈论自己不知哪跟神经错乱,想离开外籍男孩Andy,却又像被拉着一条绳子,逃不掉。

  Andy是马来西亚籍,在香港读书长大,其父亲是福建人,其母亲是马来西亚人。早年,Andy的父亲跟随叔父在马来西亚做生意,经济状况属中等阶层。Andy不满10岁时,父亲就去世了,叔父的生意也一直没有起色,家境日渐衰落。后来,叔父到了香港谋生,Andy也跟随他到了香港读书。

  林小媛认识Andy时,已经离婚快一年了,前夫把一套复式房留给他,自己去了英国后,没有再回来。她是一家美资公司人力资源部经理,收入高,工作环境好,虽然感情受伤过,还是不失优雅。而Andy当时才25岁,在深圳一家的士高舞厅做DJ,收入不高,生活极为简朴。

  认识Andy,并跟他有了故事,林小媛说完全出于意料之外。2004年8月的一个周末,林小媛因公司人事方面的事,被老总和气地批评了一顿,外表温和、坚强的她,总是把郁闷埋在心里。那天晚上,她一个人去蹦迪、喝酒,喝到四肢无力趴在桌上糊里糊涂地哭泣。没多久,她感觉有两个陌生男人走过来坐在他身边喝酒。

  林小媛控制不住,呕了一地。两个陌生男人拿了纸巾帮她擦桌子和身上弄脏的地方,然后就装作很亲密地把她架走。她说,当时想推开他们,却身不由己,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在她被架进出租车,车门刚要关上的时候,Andy跑了出来,把她拉了出来。Andy对着那两个男人大喊:“你们想干什么,她是我女朋友!”就这样,他帮林小媛躲过一劫。

  Andy把林小媛带到他那间小得像洗手间的出租屋,让她在自己的床上睡,自己又跑回去上班,直到凌晨三点才回来。他的开门声,惊醒了林小媛。那晚林小媛回去的时候,Andy没有送她,这让她反而觉得有安全感,她说,当时最怕的就是他缠着自己不放。

  Andy没有要她的电话,也不像一些大男人那样,鞍前马后地献殷勤,只说了一声:“以后一个人不要喝太多了,路上小心点。”

  就这么过了3个多月,林小媛心里还惦记这小伙子,觉得他是个好人。一次跟同事吃完晚饭后路过这家的士高舞厅,林小媛独自进去喝酒。这次她没多喝,眼睛一直在寻找Andy.直到12点,她还没有看见Andy,便向工作人员打听,才知道Andy辞职回香港将近3个月了,也就是那次认识不久,Andy就走了。

  她突然有点伤感。那晚,本不想多喝的她,又喝得醉醺醺才回家。

  也许是注定有缘分,2005年1月15日,因为是周末,她去商场购物,有个新楼盘的发展商在商场门口做宣传,请了一帮人在唱歌、跳舞,她无意中看到Andy在舞台旁边调着音响。这一发现,让她喜出望外,她激动地跟Andy打招呼,并请他吃晚饭。

  真正认识了Andy,林小媛才发现他很穷,穷得租不起房子,他叔父也已经去世多年,母亲在香港没有工作,每月靠政府的福利金过日子。

  后来,Andy住在林小媛家。等到林小媛发现自己爱上这个穷小子后,才发觉自己比他大5岁,而且至少要在几年后,Andy才有经济能力娶她。也就是说,她如果继续这份爱,必须得在经济上继续付出,而她又在想,这么付出后,爱就能长久吗?想到当年前夫也是拿她的钱去留学,哪知道一去不复返,到时候Andy会不会翅膀长硬了,也飞走了呢?

  林小媛说,年龄的问题可以不太在意,而是对未来没有把握,毕竟,现代大都市的爱情,经得起考验的,不太多了。

  采访实录3:跟富姐结婚有错吗?

  刘旭始终不承认自己爱上阿璇是贪图她的钱财,为此他还和两个开这种玩笑的朋友翻了脸,但大多数的人还是要说闲话:如果不是为了钱,刘旭到底看上了阿璇哪一点。

  阿璇相貌一般,年纪也比刘旭大,高中毕业后,她就出来做些生意,这几年做得很顺手,朋友称她为“小富姐”。相对于刘旭这个重点大学的毕业生来说,她的学历太低了些。大家都觉得,他们在一起不可能有共同语言,对于这一点,刘旭显然不同意,“我喜欢阿璇的性格,她大胆奔放、热情似火,而且非常能干,也能吃苦耐劳,和我以前接触过的那种文静女孩完全不同。交往了不到一个月,我就完全被她俘虏了。”

  在谈了一年多的恋爱以后,刘旭正式向阿璇求婚,但两人准备结婚的消息一传出,马上感受到了各方面的压力。一些朋友“善意”地劝告刘旭:“玩玩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行了,何必动真格的。你还年轻,房子车子可以自己挣,为了身外之物,付出结婚的代价可不值得。”类似的劝告气得刘旭几次差点动了拳脚。

  朋友的意见刘旭可以不理,双方家长的压力却是他必须面对的。都是知识分子的父母坚决反对刘旭娶一个高中毕业的太太,他们断言,这会使他悔恨终生。而阿璇的父母也不同意女儿嫁给一个没有任何经济基础的外乡人,他们也怀疑这个准女婿的动机不纯。

  为了消除阿璇父母的疑心,他主动表示,可以进行婚前财产公证,就连阿璇为了结婚所买的新房,他也拒绝署上自己的名字。但他的想法并没有得到阿璇父母的认可,反而给他们留下了“心计太深”的坏印象,让刘旭感到哭笑不得。

  刘旭告诉记者,两人已经把婚期定在了今年国庆节,他希望在这几个月时间里,能够做通双方父母的工作。“没有任何人能阻挡我和阿璇在一起,我们不希望我们的婚姻把双方家庭的关系搞僵,因此,我们希望能够得到双方老人的理解。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寄望于婚后用我们的实际行动来取得他们的谅解了。”

  “我要让别人知道,爱情和贫富无关,关键看你们能否相互欣赏。和她在一起这么久,我没有用过她一分钱,出去约会,每次我都会抢着‘埋单’,我觉得这是一个男人起码的尊严。”刘旭对记者说,“有时候,我甚至希望她生意失败,那样我们在经济上就平等了,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流言了。我爱她,希望和她结婚,难道这也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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