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卫国和陈怡(周卫国和陈怡结婚视频)
01.
《雪豹》是一部很经典的军旅剧,看过的朋友们大概都对文章诠释的周卫国印象深刻。
虽然文章后来亲手打破了自己好男人的滤镜,但周卫国却是一个实打实的好男人。
至少从伦理道德上来讲,周卫国绝对是一个干脆利落的好男人。
他这一生,除了打仗大约也就和陈怡萧雅两个女人有过牵扯。
无论和哪一个在一起,他都是全心全意的付出,从来没有三心二意过。
这样对认真爱过他的女人来说,其实就已经足够了。很多人觉得周卫国在萧雅死了之后又和陈怡结婚很膈应人,是崩了他好男人的人设。
但是,没有人站在萧雅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周卫国再次和陈怡在一起,萧雅肯定也会觉得不舒服,但是更多的是放心。
萧雅已经死了,周卫国即使为了她终身不娶,萧雅也不会真的开心。
反而是周卫国听从家里人的意愿,娶妻生子安稳一生。看着心爱的人有这样宁静而幸福的一生,萧雅的死才值得,她也才能安心地离开。
谁也不是上帝视角,不要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周卫国身上。他从来也不是遗世独立的圣人,他也有父亲朋友和兄弟。
虽然他一直说打完仗之后就去找萧雅,可是陪他生死与共的兄弟。为他安心打仗不受威胁而跳下城楼的父亲。
哪一个能允许他真的打完仗就和萧雅一起死去呢?
更何况,陈怡当时背叛他的理由并不成立,她和张楚只是为了任务假结婚。认真说起来,背叛的人是和萧雅在一起的他。
不同时期有不同时期的烦恼,当年没有人怪他和萧雅在一起,此时自然不能怪他和陈怡在一起。
02.
陈怡和周卫国,其实如果类比一下,和赵默笙、何以琛有点相像。都是因为误会而分开,联系不上或是不愿联系,蹉跎多年才得以相守。
只不过,陈怡和周卫国之间夹着一个萧雅。
一个周卫国真心爱过的萧雅,一个爱的既简单又纯粹,最终因为周卫国死在南京的萧雅。
而何以琛与赵默笙之间不过只是一些误会和一个心机深沉的何以玫。一个何以琛只当作妹妹的何以玫。
因为萧雅太好,因为周卫国爱过萧雅,所以陈怡和周卫国的别后重逢才会那么痛苦。
重逢之时,陈怡还沉浸在她和周文的初恋之中,而周文却早已经变成了萧雅的周卫国。正沉浸于失去萧雅的极度痛苦之中。
陈怡和周卫国那段无疾而终的初恋,其实很能看出男女生在感情之中的两种不同状态。
或者说更能看出谁是真的爱过,真的想要一生只爱这一个人。
表面上来看,周卫国是爱的更深沉的那一个。他一个娇生惯养长大的少爷,和陈怡这样的贫穷孩子在一起,本就要委屈自己接受许多截然不同的生活习惯。
后来一直听从家里命令不敢轻易得罪日本人的他,为了陈怡亲手杀死日本人。动手的时候他不知道会有怎样严重的后果吗?
他知道,只是,如果他不动手,没有人会去救他爱的那个姑娘。为了陈怡的安全,不计后果不计代价,他也一定要动手。
周文是个没吃过苦头的大少爷,陈怡的存在让他体会到许多从前不知道的东西。
因此,为了陈怡,他愿意一次又一次的违背自己的原则。
当时的陈怡和周文都以为这是爱,是可以白头偕老的美好爱情。因此,周文把母亲留下的项链给了陈怡,陈怡也愿意等着周文回来。
03.
可是,后来,物是人非,项链依旧在陈怡手里,周卫国却不再是当初的周文了。
周文会为了她杀日本人,会为了她像小孩子一样吃醋。
可现在的周卫国却会在极度劳累的训练后站在山顶喊萧雅的名字。
一声一声“萧雅”充满了思念与诉说,她从来没见过这样既软弱又强大的周卫国。
她认识的周文是那个永远潇洒肆意的贵公子,是有血有肉却也莽撞的少年郎。即使嗜血却也永远走在一片光明的大道上。
可现在的周卫国一身痞气,几乎看不出一点贵公子的影子来。
不再是温柔体贴的温润少年,变成了客气又疏离的将士,吊儿郎当却依旧绅士。永远保持恰当的距离,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崩溃。
陈怡终于明白,周文或许爱过她,但周卫国对萧雅的爱才是真正想要相伴一生的爱,但求生无离死无别,而不是轰轰烈烈后的客气疏离。
和她在一起,周文吃了太多苦,开始明白什么才是爱一个人。
想要一个姑娘永远开心快乐不受伤害是什么心态,大约是萧雅教会了他。
重逢初始,她以为,自己当年不过是假结婚,只要周文知道了事实,总会心疼她,想起当年的美好,他们就又能回到当初。
而且,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战火离乱,周卫国早就不是任性胡为的小少爷了。
当初那个冲动的男孩,已经被萧雅教成了温柔体贴又魅力十足的男人了。
虽然很愧疚,但萧雅已经死了,这样好的男人,只能属于她了。
只可惜,她不会明白周卫国的心。对周卫国来说,知道她“背叛”感情的真相,最多不过是对她心怀愧疚。
开始心疼她,怀着愧疚弥补她。
相敬如宾是可以,他已经经历过太多的离别,不想再失去身边的人了。
但想要他像爱着萧雅一样再爱上陈怡,再也不可能了。
就像白晶晶喜欢齐天大圣,而齐天大圣却喜欢紫霞,紫霞喜欢至尊宝,至尊宝却又喜欢白晶晶。
看起来齐天大圣和至尊宝怎么选都可以,事实上却是一个死局。
因为爱上紫霞的齐天大圣和至尊宝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就像爱上萧雅的周卫国再变不回当年的周文,也变不成陈怡的周卫国。
自始至终,陈怡离开了五年,她的男孩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