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问东西(不知对错,无问东西)
窗外的阳有点刺眼,就算拉着纱窗也搁不住它的照射。
光成使劲揉了揉眼睛,把手伸进枕头底下拿出来手机看了一眼。十月十四日,九点二十七分。
光成用手撑着身子,甩甩好似被灌了一斤水的头,浑浑噩噩的坐起来看杂乱的床。时间过得真他妈的快,光成在心中暗骂了一句。
光成抬起手来揉了揉太阳穴,好让自己的脑袋更清醒一些。揉了约莫两分钟后从床上爬下来,眯着眼走向西屋的对过的厕所解决一下憋了一晚的尿意。
今天的阳光真的很刺眼,再也没有了前几天那闷热的感觉。
光成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布满眼屎的眼角,还有满脸的污油以及杂乱的胡须。自己,这是得有一个月没洗脸了吧。
屋子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异味,汗味还有脚臭味混合的味道。光成捏了捏鼻子,似乎有点受不了这种味道,也不知道当初自己是怎么呆在屋里生活了十几天的。光成对着镜子用力压了压自己竖成鸡冠似得头发,却是没什么效果,松了手头发又会竖起来。光成对着镜子叹了口气,似乎要把一个月来的堕落给叹出去。
光成从捏着鼻子从床头拿出来个医用口罩戴上。把带有异味且潮湿的被子扔到外面的去晒一晒,除除味道。顺便也晒晒自己,让自己除除潮气。
时间逐渐接近晌午,天气也是越来越热。
光成脱下十几天未曾脱下来的衣服。此时的衣服早已是硬硬的,用手指甲轻轻一刮便是一层油泥。也是时候该去洗个澡了,不管如何日子得过。光成暗暗想着,总不能一直让某些人看笑话。
光成洗完澡,拿着刮胡刀刮了刮零乱的胡子,用吹风机吹干头发。在站在镜子面前,整个人看上去精神抖擞了许多。就是头发依旧很长,长到遮住了耳朵,按时间算起来是有两个月没去剪发了。
屋子里很乱,泡面桶,垃圾袋,还有不知名的饮料混合体。光成从院子里找来一个大箱子,开始往里面装垃圾... ...
等收拾完时间已经是下午了。
十月十四日,光成从日历上刻下来这个日子,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了,就让那些事情从今天结束吧。
光成出了门,理了发;坐上那辆前往某个目的地的出租车。
等下车,光成对着手机整理整理衣服。不得不说,哪怕是下午,大街上的人依旧很多,从商场进进出出的人硬是把门给堵得水泄不通。
光成是要找一个女孩,一个可以证明自己的女性朋友。证明自己那天其实什么也没做,那天发生的事不过是某些人的污蔑,不过是想把他赶走。只是现在我又回来了。
光成走进商场,按照记忆走到132号商铺。铺子是卖男士服装的。光成站在商铺门口,导购员约莫二十岁出头,看见来人便是迎了上去。只是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光成。
... ...
光成拿着酒瓶喝着酒,想着在脑海中发生的一切。低头看着自己依旧是脏兮兮的衣服,自嘲的一笑。是啊,光成终归是一个懦夫,生活的懦夫。说到底,有些想法永远是想法。不敢去面对,去面对真实的生活。
光成摇摇晃晃的仰着头,举着酒瓶对着镜子说:来,喝。
不知怎么的光成就哭了,开始是小声抽泣着,到后来是直接扔了酒瓶开始大哭,哭到像个孩子样。是啊,道理我都懂。可是我真的舍不得,舍不得再去揭开那道疤,舍不得去伤害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出租屋里的醉汉突然消失了;就像从来没存在过,就像人们凭空想象出来的一样。只是在千里之外的一个城市,一个西装革面的人站在大厦顶层,捏着盛满红酒的杯子。看着自己曾经生活的地方。
后来。光成说,其实那天我真的起来了。也去了,可是走到130号商铺的时候,我站在两墙之隔的地方看着她的笑容,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去揭开她的那道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