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忍不住陷入情欲怀抱
我出生在一个小山沟,后来到省城上了大学,毕业后分配在一个市级行政机关工作。过去的我很单纯,大学毕业时才19岁,我的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我是他们的骄傲。
我从小就对女人有着浓厚的兴趣,看到长得比较好看的女人,我总会忍不住多瞄几眼。对于那些能有机会和她们在一起说话和玩耍的人,我是从心底里羡慕。
同事加邻居,我和她日久生情
我在局机关搞统计,局下面有十几个公司,其中一个公司和局机关在同一栋楼办公,我们一群单身汉就住在办公楼的顶层。燕那时是该公司的统计员,就住在我的隔壁。她是城里人,年龄与我相仿。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她。
她长得太一般了,中等个子,头发又细又黄,也不怎么爱打扮,一双眼睛虽然很大,但没有神彩。由于工作关系,加上又住在隔壁,我们平时接触比较多。她说自己对业务不熟,经常会跑到我的办公室来问一些工作上的事,晚上没事时也会跑到我的寝室里借书看。慢慢地,我看她顺眼多了,觉得她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一双眼睛瞄人的时候另有一种撩人的魅力。
我们开始好上了,在一起交谈,眉目传情。她再到办公室找我的时候,我就会趁没人时轻轻地摩挲她的下巴,她顺从地靠在我的桌子旁,含情脉脉地看着我,那眼神让我的心狂跳不止。
以后在办公室或在寝室,只要有机会,我们经常就会这样。晚上趁人不注意,我会偷偷地溜进她的单人寝室,关上门,静静地享受两人时光。
不久后,局里安排我外出学习半个月。认识了几个月时间,我们还从来没有分开过,那半个月让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我给她写了一封信,说:“我想你呢,寄一张照片过来,让我每天看看你!”她也很想我,马上寄来了一张半身照。我把它装在贴身的口袋里,每天都要看几次。
学习结束的那天,她早早地在寝室等候,一进门就紧紧地抱住了我。我们从来没有那么激动过,亲着亲着,竟亲得双方的身体都摇晃起来,差一点跌倒。我喘着粗气问她:“给我,行吗?”见她点头,我便心急火燎地把她抱到了床上。
路遇“校花”,我忍不住激情燃烧
燕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我渐渐地觉得离不开她了。一天不见,就像丢了魂似的,并且常常回味和她在一起的感觉,觉得男人和女人的交合确实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
可是不久以后的一本杂志却让我的生活发生了改变。那篇杂志上有篇文章,说的是一对青年男女,一见钟情,爱得死去活来,但在新婚之夜,那男的却没有看到“处女红”,最后两人不欢而散。这让我不由想起了自已的初次,我清楚地记得床单上什么也没有。难道燕也不是处女?这个问题久久地萦绕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一天晚上,我们亲热的时候我随口问了一句:“书上说女人头一次都要流血,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你流血啊?”谁知燕一听马上发了火:“你怀疑我啊?当时你只知道快活,不注意看,不是有血吗?!”说完身一转背对着我不理我了。我仔细地想了想,始终没有关于红色的记忆。
那一段时间我的心情非常不好。正在这时候,我在街上遇到了原来的老同学凤。那时她是学校公认的校花,人长得漂亮不说,一张嘴巴还特别能说会道,走到哪里都是人们追捧的对象。而那时的我纯粹是一个丑小鸭,还很有点自卑。心里纵然万分喜欢她,也没有勇气表露半分。
凤听说我大学毕业后分配在市里局机关工作,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热情,一定要跟我到我工作的单位看看,边看边感叹:“还是你有出息,我们全班50多人,就你一个混出来了,剩下的都在农村修地球呢!”她的话让我感到非常地开心。
原来她在城郊谈了个对象,嫁出来几个月了,没事经常上街玩。自从知道我的地址后,她就时不时地来找我。本来她已经结婚了,我也有了燕,我清楚地知道我们的交往不会有什么结果,而且容易引来非议。但一想到原来可望不可及的美人就在自已的面前,又忍不住心猿意马,涌起一种莫名的冲动。
性这东西,就像吃鸦片一样,不吃不知道,越吃越上瘾,越想吃。我知道我管不住自已了。刚好有一天燕下乡后她来了,我一拉她,她便就势倒在了我的怀里。她到底是结了婚的人,比燕有经验且放开多了,让我找到了在燕身上找不到的感觉。
但这个人有个致命的弱点,喜欢开口要这要那,哪怕几本信纸也要,好像你占了她的便宜,该给她似的,这让人很不舒服。而萍的出现,终于让我们分了手。
恋上女病友,我被老婆捉奸在床
那一年秋天,我得了急性黄疸肝炎,住进了当地一家二甲医院的传染科,而萍是我的病友。那是一个三人间,萍住在3床,一个中年男人住在1床,我就住在中间的2床。由于是传染病房,家人只能送饭时来停留一会,病房里就再没人来了。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睡觉、看书、聊天。也许是年龄相仿的缘故,我和萍谈得很投机,谈到敏感的话题,我们总是相视一笑,仿佛心有灵犀。
为了便于我们交流,我悄悄把床与萍挪近了一点。夜里待1床睡熟以后,我便将手伸过去拉萍。仿佛约好似的,萍也会把手伸过来。住院的日子因为有了她而充满了快乐。
出院以后,我们都休息了一个多月才上班。燕说我的病没全好,不能同房,这正好给了我们极好的机会。我们约好,一个星期来一次,不是到我家,就是到她家。有次我们正在我家的床上嬉戏,突然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接着传来燕喊门的声音。我的头只感到嗡的一声,一下子懵了。我慌慌张张穿好衣服,叫萍躲到阳台,然后去开门。
燕见我反锁着门,又半天才去开门,意识到屋里有情况,到处查看,我一看要坏事,马上死死地抱住她,叫萍快走。见萍已快速出门,燕又飞跑到阳台大喊,我赶紧用手捂着她的嘴把她拖到了屋里。燕喘着粗气说:“你说,怎么回事?”我见事已至此,只好如实坦白,并保证今后断绝来往她才罢手,为此她和我憋了三个多月没有说话。
这事发生以后,我强制自已冷静了一段时间。我常常想:我算个什么人?我在性上怎么这么随便呢?别人要是知道了,准会说我是流氓吧?尤其是想到燕,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愧疚。虽然她婚后迅速发胖并衰老,已完全激不起我的欲望,但这些年来,她对我对家庭一直一心一意、忠心耿耿,她没有错啊,我不该伤害她!我想重新做个好男人、好丈夫。可是我又不得不承认, 我的生活中不能没有女人,没有性的生活,我受不了。
与女老板纠缠,我痛苦地“脚踏两只船”
那时我刚从乡里挂职回来,成天无所事事,心情十分郁闷。为了解闷,我走进了舞厅。我本来就会跳舞,加之身材不错,还有一定的气质,很快便成了众人瞩目的对象。舞厅的女人虽然大多是些下岗职工,但其中也有不少女人姿色出众,遇上这样的女人,我又忍不住约出去吃饭,然后开房。
但这样的生活不久也让我厌倦了,身体吃不消不说,经济也发生了危机。于是我便想,什么时候能找到一个年轻漂亮有钱的女老板就好了。
有天晚上,我与几个朋友在一起喝酒,酒后朋友说带我到一个地方去潇洒,就到了玲的歌舞厅。朋友看样子与她很熟,我是头一次上她那儿,她很礼貌地请我跳了一曲舞。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见她戴着一副金边近视眼镜,长相一般,但很性感,领口下的乳沟清晰可见,让人一望而感到心儿跳跳的。
以后我便有事没事跑过去,找各种理由与她套近乎。这样我们慢慢熟络起来,她开始主动邀我过去玩,我也时不时地请她出去吃饭,不久便顺利上了床。这时我才知道,她才23岁,从小就过继给了别人,卖过服装、开过出租车、办过驾校,前两年才开了这家中档舞厅。她同家人没什么来往,完全靠一个人辛苦打拼。
我的本意只想和她玩玩,而且我也知道,作为一个成天在男人堆里打滚的女人,她也不可能对我来真的。她先后谈过两任男友,每任都只保持了近两年时间,我想我们只怕也不会超过两年。谁知这样一晃就是六年多,我们还和当初一样好,她事实上把我当成了她的“老公”,把心思全部用在了我的身上,四季换季的衣服、鞋子、袜子,甚至裤头,她都会事先准备得好好的,我生点病她更是急得不行,四处求医弄药。
她的脾气其实很泼,服务员和小姐们个个怕她,但说来奇怪,她在我的面前特别温顺听话,我们在一起总是很愉快,从不吵嘴。我问她,假如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你会怎么样?她说,你离开了我我就出走,或者去死!这让我又喜又怕。
说实在的,我对燕虽然已没有丝毫的性趣,可是她没有一点错,我不愿意伤害她,更何况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儿子。假如我离开他们,他们怎么办呢?可是转而想到玲一心一意跟了我这么多年,一点结果也没有,我同样于心不忍。我不敢想象,一旦我离开了她,那将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以后有机会的时候,我就叫玲赶紧找朋友。我说:“我大你很多,你今后不会幸福的,为你着想,你还是再找一个吧?”她说:“你是不是怕我缠着你啊?是不是把我当作一个包袱啊?”我赶紧说不是,她说你放心,我也没逼你,也从来没要求你给我什么,我跟你是自愿的,谁也管不到,并叫我今后别再提这事。她不仅不同意找,还要我对燕好一点,有次出门的时候,还特地给燕买了几件衣服,要我带给她穿。这让我心里越发难受。
许多许多的白天或夜里醒来,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想到这事。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这几年,我原本乌黑的头发开始白了,有朋友问我,你在操什么心啊,头发都白了?我解释说,年纪大了,该白了。其实我自己心里清楚,我是为啥愁白了头啊。